霍凯龙皱眉:“我并没有听到你们说什么。”
“爸爸有没有听到只有你自己清楚,旁人又怎么会知道,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霍凌惜站起身,“回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聊。”
两人就这么看着她离开。
又看着她突然停下回头对他们微笑说:“对了,我睡眠比较浅,你们以后有事找我请在白天,别再大晚上到我房间外游荡了。”
一句话成功让父子俩都变了面色。
特别是霍凯龙。
霍凯龙并不知道那晚霍凌永也在,只以为霍凌惜说的是他和霍云溪。而霍云溪这会儿并不在这里,那霍凌惜这略带警告的话在霍凯龙看来就只能是说给他听的。
不知是不满于霍凌惜居然敢这么公然警告他这个父亲,还是震惊于那晚霍凌惜的房门明明是紧闭的,他和霍云溪离她的房间又还有一段距离,霍凌惜竟都能发觉他们。
总归霍凯龙此时心情并不平静。
“爸爸,姐姐刚刚那话是说给你听的?你曾大晚上在姐姐房间外游荡……出现过?”霍凌永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表情好奇地询问,期间还顺嘴说错了词像是怕霍凯龙不高兴又忙改口。
霍凯龙没有回答他,而是说别的:“你不想继承我的产业。”
陈述句。
他此话一出直接透露给霍凌永一个信息:他刚刚应该听到了自己和霍凌惜的对话。
霍凌永不见惊慌,神情平静地和霍凯龙对视:“在回答爸爸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爸爸一个问题。”
“爸爸刚才为什么要打断我和姐姐说话?”
“因为爸爸的打断,我和姐姐本来要达成的交易就这么中止了。我好不容易才让姐姐态度松动一些,眼看她就要点头同意我的交易,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爸爸,你坏了我的事。”
作为传统的大家长,霍凯龙很不喜欢被子女无礼冒犯,在他看来这是对他这个长辈兼一家之主威严的挑衅。霍凌惜一再冒犯他,他没有发作是他拿霍凌惜没辙,并不表示他容许子女随意挑衅他的威严。
已有不悦:“阿永,你这是在质问我?怎么,我坏了你的事,你要向我索要补偿不成?”
“不是质问,更不是索要补偿,我只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