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霍凌惜刚刚的声音那么小,原来是在阳台。
霍云溪没有放下手里的东西,直接拿着往阳台去。
霍凌惜坐在秋千上,手机放在一旁播放着好听的古典乐,天际是漫天晚霞,染红半边天,有不知名的鸟雀从晚霞下飞过。
霞光万道,燕雀翻飞。
好一幅赏心悦目的晚霞图。
霍凌惜没有起身,懒懒坐在秋千上看着霍云溪手里拿着的东西,轻挑一下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见院子里花开得不错,特地采了些来给姐姐装点屋子。”
“礼物?”
“不是,我回来晚了,恐被爸妈训斥,停好车后就顺便在院子里采的,拿了这个做借口得以躲过爸妈的责骂。”
“你倒是实在。”
“我去拿花瓶把花插上给姐姐摆放好。”
霍凌惜扬扬眉,示意她随意。
拿了手机关掉音乐起身回屋。
倚着关上的玻璃门看霍云溪忙活。
霍云溪的插花技术很好,一看就知是专程去学过,且还是学得很好的那一类。
一瓶插得很好看的花就这样被霍云溪摆放在床头柜上。
“很漂亮,谢谢。”
又对霍云溪说:“你应该不只是来给我送花的吧。”
“爸爸让我上来叫你下楼吃饭。”
却不见她动。
霍凌惜见状,笑说:“不是说叫我下楼吃饭,怎么不走?”
“姐姐,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次回来,是来报仇的?”目光扫向霍凌惜的书桌,书桌上是霍凌惜随手扔在那里的酒庄买卖合同。
“报仇?哪有那么多仇要报啊,我就是回个家而已。”霍凌惜似笑非笑,“怎么,你不欢迎我回家啊?”
“当然不是!”霍云溪蹙眉,对此反驳得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