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很不对啊。”
霍凌惜左手拿着相册,右手抚在左手腕的佛珠上看着凌建邦,“闹出这么大动静?这动静是我主动闹的吗?”
瞥向坐在轮椅上装孙子的凌宏。
当然,凌宏装孙子也只是在凌建邦和霍凯龙面前,他并不怕霍凌惜。在他看来霍凌惜就是个在乡下老家长大的野丫头,有点野性,却不会有多少头脑更没有什么能供她一直嚣张的资本,不足为虑。
于是在霍凌惜朝他看来时,他瞪了回去。
可惜他还是太不了解霍凌惜了。自从将权柄握在手中,霍凌惜就再没让自己吃过亏,不管大亏还是小亏。
“小舅舅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我,你让霍家的司机把我一个人丢在墓园只是个开始,你往后会做更多针对我的事吗?”
她的直白让凌宏防不胜防,迎着多道朝自己看来的目光,凌宏僵着脸:“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是看了你一眼?霍凌惜,你少在那里曲解污蔑我!”
“曲解污蔑?”霍凌惜笑,“以利诱霍家的司机,让其将对京市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丢在墓园,这事不是小舅舅做的?”
凌宏无从反驳。
这件事如果霍凯龙没有闹到凌老爷子面前让凌家给说法,凌老爷子没有为安抚霍凯龙不仅对凌宏动了家法,还在公司项目利益上对霍凯龙做出了让步,凌宏还能死不承认是他做的。
现在显然不行了。
凌宏一个小人物,霍凌惜不欲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对凌建邦道:“外祖父,如果不是小舅舅先针对我,后来的事可都不会发生。毕竟我刚回家,与久别重逢的家人叙旧都还来不及,可没闲心去做其他。”
那只会是在凌家的寿宴之前。
她今天这一套衣服首饰可是早就准备好的,原定就是要在凌家的寿宴上穿着露面。
不过凌宏突然来这么一出也好,虽是打乱了她的计划,却也让她得了一些别的收获。
“说起来,小舅舅是不是还欠我一个道歉?要不是我运气好得了人收留,我现在是不是还能好好站在这里都不一定。我从老家回来后爸爸给我的零花钱都被我花光了,被司机丢在墓园的时候,我可是身无分文的。”
“……”
信她才有鬼。
身上只有回霍家之后拿到的零花钱,那她以前都是靠什么生活的?就连以为她这些年都是生活在乡下老家的宋夫人都不信她真身无分文。
勉强知道她这几天去处的江呈更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