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称呼而已,瞧把他给纠结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褚二哥也生疏,不如我叫你时哥吧。”
对上褚缚时看过来的视线,她笑说:“你不是叫褚缚时吗,我叫你时哥不是正好?”
“是正好。”全世界就她一个人这么叫他。
“时哥。”
霍凌惜笑容很甜,声音也很甜。
甜到了褚缚时心底去,让褚缚时略微不自然,也让褚缚时不自觉轻扬了一下唇角:“嗯。”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手臂有伤。”
“哦,这个啊,我嗅觉比较敏锐,那天在车上闻到了很轻的血腥味和药味,又见你坐上车后手臂略有不自然,就猜你可能是手臂受伤了。”
手臂略有不自然?
褚缚时很注意细节,不可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疏忽。但他手臂到底是受伤了,再怎么维持自然也肯定会有细微的差异。
这点细微的差异就被她抓到了?
她果然敏锐。
霍凌惜也不全是说假话,她只知道褚缚时受伤,却不知道他具体伤了哪里,是坐上车闻到血腥味和药味再结合褚缚时略有不自然的手臂,她才猜到他伤的是手臂。
“时哥,你手臂上的伤好点了吗?”
时哥。
褚缚时将她喊出的这两个字放在心里反复回味。
“伤得不重,一直在用药,养一个月就能好全。”
不信。
伤筋动骨一百天,什么灵丹妙药能让他一看就不算轻的伤好这么快。不过霍凌惜没拆穿他。
只说:“我知道一款效果不错的伤药,改天给时哥送去。”
褚缚时听罢她的话,看向她。
她有祛疤效果极好的药膏,褚缚时自动忽视了她给他药膏时说的那句她亲测过多次,告诉自己她是女孩子爱美,会留意祛疤效果好的药膏不足为奇,可她现在又说她知道效果不错的伤药……
褚缚时没办法再欺骗自己。
“惜惜,你……”
“我什么?怎么话说一半不说了?”
霍凌惜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假装不知逗他的。
“没什么。”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太急了。
他不打算说下去,霍凌惜也不会主动多言,转了话题:“时哥觉得我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
说着她站起来,在褚缚时面前转了一圈。
花房中都是盛开的鲜花,漂亮的女孩站在花海前抬起双臂转圈,让人移不开眼。
“很漂亮。”褚缚时说。
无关这身衣服,她这长相就算披个麻袋都是漂亮的。
“我也觉得很漂亮。”
霍凌惜没有再坐回来,站在褚缚时两米开外的地方和他说话。
“我妈妈成人礼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我从前在霍家也没有见过任何她成人礼当天相关的照片或视频,我并不知道我妈妈成人礼当天是什么样子,是费了不少工夫才找到一张她成人礼当天的照片,然后依照那张有些模糊的照片去定制了这一身,就是打算在我外祖父的寿宴上惊艳众人。”
惊艳是有的,不过更多是惊。
他看宴会现场好多人都被她吓到了。
褚缚时说:“很值得。”
不是宽慰她,也不是站在高一阶的位置怜惜同情她,而是很中肯地说她做这些很值得。不是评价,是给予赞同。
分寸把握得很好,让人感觉很舒服。
霍凌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