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了桌。

苏离专门点了一盘来凤鱼，鲜香麻辣，很好吃。

闻着花椒和辣椒的呛香味，非常舒服。

方娅看到这么大一盘鱼，都惊呆了。

“我们吃得了吗？”

“吃得了。”苏离给她夹鱼，“没多少的。”

方娅看着这盘鱼，直咽口水。

随后又来了一碗红烧肥肠，Q弹软糯的肥肠色泽漂亮，香味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两个纤瘦的女人桌上摆着比脸盆还大的盘子，别人看了一眼，都还会再看一眼。

方娅吃得很过瘾，又辣又麻又不想放下筷子。

“娅娅。”

“嗯？”

“前阵子贺律师来找我过。”

方娅把鱼刺剔出来，放在骨碟里，她漫不经心，“哦。”

“他说，他很久没有见到你，打电话你也不怎么理他，信息也不回。”苏离观察着方娅的脸色，“你对他是什么想法啊？”

方娅吃着鱼。

苏离也不催她。

“你要是不喜欢他，其实可以跟他说清楚。他是个成年人，知道取舍。”苏离其实一直都觉得方娅是喜欢贺辛言的。

但是方娅对贺辛言的表白迟迟不表态，又让她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真的是觉得他们的地位和身份不太般配，但谈恋爱也不影响努力向上的进度啊。

苏离都怀疑，方娅或许是真的不爱贺辛言。

方娅摇头，“姐，我好像喜欢他，又好像……不喜欢。”

苏离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到他的时候，也会开心的。可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我又有些抗拒。”方娅叹着气，望着苏离，“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想法。姐，我是不是不正常啊？”

她眼神是迷茫的。

苏离没遇到过这种事。

在她看来，喜欢和不喜欢是很明确的，怎么会有喜欢又不喜欢这种状态？

苏离认真想了想她这种状态，“有种青春期春心萌动时的感觉，对不对？”

方娅轻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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