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阎野拉起蔚然和糖宝,转身就走。再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他紧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那是女孩父母和那个老人的笑声,嚣张而又得意。
“晦气,真他娘的晦气!”蔚然忍不住骂了一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冥婚这一套,简直是愚昧至极!”
“算了,蔚然,别生气了。”糖宝安慰道,“咱们也尽力了,谁能想到那女孩竟然……唉!”她心里也堵得慌。
糖宝一行人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廖家,他们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已经隔了那么远,还能听到身后廖家人那刺耳的笑声,那一声声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这叫什么事儿啊!”蔚然一脚踢飞路边的小石子,石子咕噜噜滚进路边的草丛。
“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糖宝也气呼呼地嘟囔着。
阎野沉默不语,只是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心里也憋着一股火,但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他转头看向糖宝和蔚然,一个气鼓鼓的像河豚,一个脸红脖子粗像斗鸡,忍不住想笑,但嘴角刚一动,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我说,你们两个这是干嘛?跟谁较劲呢?”阎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奈。
“还能跟谁?跟那群老顽固呗!”蔚然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搞冥婚这一套!”
“就是就是!”糖宝附和道,“那女孩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轻易地妥协了呢?她难道就不想反抗吗?”
“哎,你们说,她会不会有什么把柄在那老人手里?”阎野突然开口,他想起那老头威胁女孩时那阴狠的眼神,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把柄?什么把柄?”蔚然和糖宝异口同声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阎野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烦。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他们慢悠悠地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树荫下坐着几个闲聊的村民,看见他们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又带着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