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献殷勤罢了，想让苏夫人对她高看一眼。

苏夫人心里如同明镜一般，面上露出一抹笑容，“你倒是有心，不过慕慕这边我已经安排了人伺候，你是客，哪有让客人做事的道理。”

说着，又对慕慕道：“慕慕，还不谢谢李姑娘。”

李菲芸神色一僵。

慕慕从善如流地道谢，对她表现得并不亲昵。

祖母这番话，若是她识趣，便也该离开了。

毕竟这么多人，她偏生想要表现出一丝与众不同来，别人倒是颇为羡慕她，但对于苏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本来这相亲大会就是择优之举，而并非内定，不然其他人费尽心思参加这些，结果还传出苏家早已确定，不仅打了苏家自己的脸，更会引得其他人的不满。

好在李菲芸并不愚钝，听出苏家急于同自己划分界限，方才苏夫人那话，其实也是提醒。

“既如此晚辈先行一步，哪里众多姐妹还在等我，不能让她们等急了去。”

她极快地反应过来，还顺势解释了一番，将原本处于劣势的自己微微增了些优势。

“好，快去吧，你们小年轻就是有活力。”苏夫人眯着眼睛笑，像是一个颇为亲切的长辈般调侃了一句。

待众人全部落座，晚膳正式开始。

桌上备有果酒。

慕慕嘴馋，毕竟上次喝这个还是同小公主一起喝的，算算日子也过去了许久，她都有些忘记这个味道了。

只是旁边坐着苏夫人，她不敢轻举妄动。

见苏夫人邀请众人举杯共饮，她心下一喜，学着众人的样子像模像样地端着酒杯。

等了好半晌，终于听苏夫人说完话，慕慕嘴角露出偷了腥似的笑容，迫不及待将酒往嘴里送去。

可刚刚接触到酒杯，还没尝到味儿，酒杯就被人直接夺了过去。

“唔——”慕慕一脸不可置信。

抬眼望去，只见苏夫人将嘴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酒杯，已经撒出了一些，正是慕慕方才拿的那一个。

“祖母……”慕慕神情沮丧，想博取她的怜惜之情，“只一口，一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