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还是别送的好。”谢渊墨好一会才组织好语言。
“为什么?”白伶伶一脸不屑,“谢渊墨,慕慕送这个想同夫子道个歉,有什么不妥的?”
慕慕也一脸疑惑的看着谢渊墨,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
谢渊墨起身拿过酒坛子,往桌下一藏。
“你们先坐着,我再同你们说。”
白伶伶一脸愤恨,张嘴就想同她理论。
慕慕一把拉住她坐下来。
她相信谢渊墨不会无缘无故这般说的。
见慕慕这般信任自己,谢渊墨冷着的脸稍微和缓了几分。
也不拐弯抹角,将理由说了出来:“你想道歉,万不该这个时候送。你可以让人直接将酒送到他府里去,或者当面送一些吃食,而不该直接送酒。”
慕慕眉头一皱,不明白这几种处理方式有何区别。
谢渊墨见她这个模样,知道小丫头还没有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慕慕,你认为夫子是什么性子?”
谢渊墨继续问道。
相信这段日子相处,慕慕也能看出夫子的一些性子。
慕慕垂头思索片刻:“唔……赏罚分明,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