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本就因为林宝玉晕过去而惊魂不定,现在又被两个人指着鼻子骂,她吓得愣在原地,反驳不了一句。
谢渊墨沉着脸,实在看不下去,不由分说的大步上前将慕慕拉远几分。
“谢渊墨,你干什么?”
夫子气得直瞪眼,指着他厉呵一声。
谢渊墨面色不改,冷冷道:“夫子,就算要指责慕慕,也应当听听她怎么说,不能光看林宝玉昏迷,以及她说的一面之词,便认定所有的过错都是慕慕。”
说罢,他又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小丫头,此时慕慕仍未完全从惊吓中走出来,模样恹恹的。
谢渊墨将她的手抬起,晾出她手中的玉佩。
“方才二人就是因为这枚玉佩打了起来,林宝玉抢夺慕慕的玉佩在先,慕慕想让她还回玉佩,她却不肯。不仅如此,林宝玉方才还承认了就是她偷了慕慕的书册和功课,丢到了后山。”
夫子听到后面的话,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又扯上那件事情了。
“这位小子,你休要胡诌,我家宝玉受了惊吓昏迷不醒,若你所言当真属实,方才为何不说?”
林仕山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不过半大点高的小孩。
张嘴闭嘴说的都是宝玉做了哪些错事,他岂能容忍!
谢渊墨目光平静,同林仕山对视也丝毫不惧,语气淡淡道:
“我只是陈述事实,你不愿相信,所以就想将所有的罪责推到慕慕身上,方才你们二人面容可怖地仿若拷问犯人一般拷问慕慕,可想过她会不会受到惊吓?”
闻声,林仕山和夫子同时看向慕慕。
见她正可怜地将身子躲在谢渊墨身后,已然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林仕山面色平淡,装作看不见一般。
他的女儿受到了伤害,而打人者是慕慕,这便够了!
他自顾自道:“慕慕,你怎么这般不懂事,你表姐性子是骄纵了些,但是也绝不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什么仇什么怨,要将你表姐打成这样?”
“我苏家的人,还轮不到你林家人来管教!”
伴随着他话音落地,一道气势磅礴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