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叹口气说:“这一次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周杨突然轻蔑的说:“这货还敢把这屎盆子扣在咱们头上,反了教了,咱们有省委领导呢。”
李泽叹口气说:“你小子把事情想简单了,咱们和省委领导就一面之缘,还好不到那个份上。”
周杨一想也是,人家省委领导和自己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帮咱们,这事恐怕得大啊。
现在在何联兴家里,一片悲凉的气氛,这无疑是最大的痛苦之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何联兴一夜间乌黑的头发变得斑白了。
看着躺在水晶棺材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到头来落了一个这局面。
宋飞扬也是带着高雯来到这里,在死者身上取证,宋飞扬走过去说:“何总,节哀顺变,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也很想找出凶手,所以请配合我们。”
何总擦擦自己的眼泪说:“宋队,你客气了,你说,怎么配合你?”
宋飞扬开始问话了:“死者在生前有什么仇人吗?”
何联兴思考一下说:“前几天,小轩来找我说,市中的李泽喊人欺负他了。我正准备找李泽聊聊这事呢,谁知道工作忙耽误了。
“死者因为什么与李泽发生矛盾?”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小轩也没给我说。”
“之后死者有什么异常反应吗?”
“之后我就没见过小轩了,给我要了一些钱就出去玩了,谁知道就阴阳两隔了。”
宋飞扬问了一些问题后,再次给何联兴说了句节哀,就匆忙离去了,高雯现在心情十分不好,不是因为这件案子,是因为李泽又犯事了。
是啊,何联兴说的每一句话都暗指李泽。
原因很简单,何子轩与李泽发生了矛盾,李泽那天又喊来人马震慑何子轩,这都是道上的消息,李泽又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李泽。
宋飞扬看着笔录说了一句:“这案子有点意思,也许会十分简单,也许会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