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光这小子到底死没死啊!”
敖盘随手将茶盏打落在地,一脸的怒容。
“殿下息怒,有那位出手,按理说万无一失,但如今想要确认这一点就只能找机会进祖祠了。”
桌子另一方,一名白衣老者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
“偷入祖祠?先不说那里有老祖布下的五阶杀阵,那里按规矩只有大虬皇帝才可进入,万一被父皇发现了,与造反有什么区别?”
白衣老者沉吟了一下,
“如今之计就只能打着征讨紫云侯的名义故意离开虬龙城,届时,只要二皇子不死,兄弟相戮可是人伦大罪!他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向陛下申冤!”
引蛇出洞吗?
敖盘一时左右为难。
明明很简单的一个计划,却因不能确认对手是否身死而陷入被动,的确让这位性子暴躁的皇子大感憋气。
“你们这些谋士搞什么暗杀嘛,直接借炽火宗的人将其杀了不就行了,反正就剩下我一个嫡子,皇位还能传给他人?”
白衣老者苦笑不已。
“殿下,炽火宗的确可以这么做,毕竟他们是大禹的宗门,大虬管不到,但此番作为必定引起陛下的不满,一旦因此两国开战,劳民伤财啊!”
敖盘一摆手。
“死几个人算什么,反正与大禹的恩怨也不是十年八年了,早晚还得打!”
“这...”
白衣老者暗中摇了摇头。
兄弟相伐应该是用最小损失奠定未来皇帝位的办法,可一旦引发了两个一品宗国的战争,天知道要死多少人。
但敖盘已经红了眼睛,只盯着那把椅子,如此看来,反倒是敖光更有帝王之相。
此人虽然攻于心计,
“敖光这小子到底死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