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抱胸,身子微微后仰,脸上写满了不信,还不屑地撇了撇嘴。
龚玮祺忙不迭地说道:“当然是真的,爹难道还会骗你不成?我可是你亲爹,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他心中焦急如焚,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那模样,就差指天发誓了。
他心中想着:“只要女儿能相信就好,更何况,我也并非完全说谎,毕竟我亲眼见过萧崇明为龚家孕育出好几个上灵根的子嗣。虽说此事颇为玄乎,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啊。”
龚丽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爹,你就别在这儿巧言令色了。你说他身份神秘,证据何在?别净整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哄我。我看你就是想随便找个人把我嫁出去,根本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她气得脸颊绯红,眼中满是愤懑。
龚玮祺一听,急得额头上青筋暴起,连忙摆手道:“丽宁,你这是误会爹了。爹纵横修仙界这么多年,看人从不会走眼。这萧崇明绝非池中之物,他身上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想想,修仙之道本就充满了未知与机缘,说不定他就是你命中的机缘呢。”他满脸焦急,试图用自己的阅历说服女儿。
龚丽宁冷笑一声,嘲讽道:“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看他就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刚见面就溜得比兔子还快,说不定是自知配不上我,吓得落荒而逃呢。就这种人,能有什么大秘密?爹,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她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
龚玮祺苦笑着说道:“女儿啊,你这判断太过草率了。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说不定萧崇明有自己的考量,你不能仅凭这一面之缘就断定他的为人。再者,修仙界中不乏看似平凡,实则身负大机缘之人,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啊。”他摇头晃脑,引经据典,希望能让女儿改变想法。
龚丽宁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爹,你这些道理我都懂,但这萧崇明实在难以让我信服。你若真想让我相信,就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来,否则,这事儿免谈。”她双臂抱胸,态度坚决,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冰山。
龚玮祺心中暗暗发愁,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丽宁,为父虽无确凿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萧崇明绝非等闲之辈。你若不信,且听为父细细道来。”他清了清嗓子,试图从旁敲侧击的角度让女儿回心转意。
龚丽宁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爹,你就别绕圈子了,有话直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来。”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狐疑,紧紧盯着龚玮祺。
龚玮祺深吸一口气,说道:“丽宁,你可知那上古遗族,皆有独特血脉传承,其后代往往身负惊人天赋。虽如今大多隐世不出,但世间仍流传着他们的传说。为父听闻,萧崇明的身世与上古遗族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你与他结合,诞下的子嗣说不定便能继承那神秘血脉,拥有极品灵根。”他一边说,一边观察龚丽宁的表情,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松动。
龚丽宁微微一怔,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但嘴上仍强硬地说:“爹,你这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怎能以此为据?上古遗族的传说虚无缥缈,你让我仅凭这毫无根据的传言,就与一个陌生凡人共度一生,这也太荒谬了吧。”她虽心中有所动摇,但多年养成的谨慎性格,让她不愿轻易相信。
龚玮祺见状,赶忙说道:“丽宁,修仙界本就充满了奇迹与可能。为父也并非毫无根据,只是目前还未完全查清。但为父敢以龚家的声誉作保,萧崇明定不会让你失望。你且给彼此一个机会,相处一段时间,若他真的不堪,为父绝不再勉强你。”他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期待。
龚丽宁沉默片刻,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父亲的话让她心中难免有些期许,极品灵根子嗣对任何修仙者来说都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另一方面,她又实在难以接受与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相亲的事实。思索良久,她缓缓开口道:“爹,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便给这萧崇明一个机会。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他不能证明自己,或是让我发现他有任何欺瞒之举,我定不会轻饶。”她眼神坚定地看着龚玮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龚玮祺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好好好,女儿你放心。为父定不会让你失望。萧崇明若敢有半点不妥,为父第一个饶不了他。”他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龚丽宁微微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不过,我可不会轻易相信他。在相处期间,我会仔细观察,若他真有过人之处,我自然不会错过;若只是徒有其表,哼,他就等着后悔吧。”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已经准备好对萧崇明进行一场严苛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