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自家已然有了这等宝贝外孙,与丁家的联姻似乎就显得没那么至关重要了。
萧崇明那小子拥有如此逆天的特殊血脉体质,只要设法与他交好,龚家未来说不定能诞下一群拥有上品灵根资质的子嗣。
即便并非个个都是上品灵根,只要孩子们都具备灵根,能够踏入修炼界,龚家的整体实力必将蒸蒸日上。
当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引发质变之时,几十个筑基期弟子中,何愁诞生不出一位金丹老祖?
一旦龚家拥有金丹老祖坐镇,那地位,恐怕连皇家都得对其敬畏三分。
如此思量之下,龚玮祺看向丁鸭肥的眼神中,嫌弃之意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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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叔,千真万确是误会啊!我今儿特意前来,就是为了向玲莉赔礼道歉的。我深刻认识到自己错得离谱,简直是猪油蒙了心,往后我保证,一定把玲莉当作祖宗一般供奉!每日为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绝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丁鸭肥点头哈腰,姿态放得极低,活脱脱像个认错的小媳妇。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龚玮祺的脸色,心中暗自祈祷龚玮祺能够原谅自己。
“哼,你知道错就好。不过,玲莉愿不愿意跟你回丁家,我说了不算,得看玲莉自己的意愿。”龚玮祺自然不知丁鸭肥已然知晓龚玲莉腹中孩子的资质,见他认错态度尚可,也不便与丁家将关系闹得太僵,但心中对丁鸭肥之前的所作所为,依旧耿耿于怀。
正说着,龚玲莉从屋内款步走出。
她一眼瞧见丁鸭肥,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犹如夜空中狡黠的弯月,说道:“哟呵,这不是丁大公子嘛?今儿个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们龚家啦?还宣称要给我赔礼道歉,我倒要好好听听,你打算如何道歉呀?”
龚玲莉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轻蔑,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石桌旁,优雅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丁鸭肥一看到龚玲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赶忙几步凑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说道:“玲莉啊,我深知自己之前简直不是人,被猪油糊了心,才会无端怀疑你。我特意为你准备了好多你心仪的灵宝阁的宝贝,就盼着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你瞧瞧,这些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
说着,丁鸭肥迫不及待地从储物戒指里往外掏东西,一时间,各种法宝、灵物光芒四射,摆满了一桌子。
龚玲莉斜着眼睛,不屑地瞥了一眼桌上的物件,冷笑一声,犹如寒冬的冷风般刺骨:“哼,就这些玩意儿?你就觉得能弥补你之前对我的伤害?丁鸭肥,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吧!你以为这些俗物就能轻易打发我?你可真是天真得可笑!”
龚玲莉拿起一个法宝,在手中随意地摆弄着,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厌恶,仿佛手中之物不过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丁鸭肥见状,急得满脸通红,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滑落。
他焦急地说道:“玲莉,你还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丁鸭肥就算拼了命,也给你摘下来。只要你能跟我回丁家,我保证往后对你言听计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敢撵鸡!”
龚玲莉看着丁鸭肥那副心急如焚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冷哼一声道:“哼,现在知道着急了?当初你怀疑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日?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以为几句道歉,几件破玩意儿,就能让我既往不咎?”
龚玲莉说着,白了丁鸭肥一眼,随手将手中的法宝重重扔回桌上。
丁鸭肥连忙说道:“玲莉,我是真心悔过,你就看在咱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吧。倘若我以后再犯,就让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丁鸭肥满脸诚恳地望着龚玲莉,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只差没当场跪地求饶。
龚玲莉看着丁鸭肥,心中犹豫了一下,说道:“行吧,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可以考虑跟你回丁家。不过,我有几个条件,你要是能答应,我便跟你走。否则,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龚玲莉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丁鸭肥一听,眼睛顿时放光,忙不迭点头如捣蒜:“玲莉,你说,别说几个条件,就算是几十个条件,我眉头都不皱一下,保证答应!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什么都依你。”
丁鸭肥满脸期待地看着龚玲莉,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龚玲莉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道:“首先,回了丁家,我要住最好的院子,你得给我重新装修,装修风格要弄得跟皇宫一样富丽堂皇,每一处细节都要尽显奢华。还有,每个月你得从灵宝阁为我挑选十件最稀罕、最珍贵的宝贝,少一件都不行,而且必须是我满意的。另外,家里的大小事务,都得我说了算,你不许反驳,要是敢顶嘴,哼……”
龚玲莉说到这儿,眼睛一瞪,眼神中透露出威胁之意,冷冷地看着丁鸭肥。
丁鸭肥听着龚玲莉提出的条件,一开始还点头如捣蒜,听到后面,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难看,但一想到龚玲莉肚子里的宝贝孩子,以及这背后所蕴含的巨大利益,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道:“行,玲莉,都听你的,我保证做到!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满足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