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越聚越厚,像一层又一层的黑幕,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
偶尔有几道闪电划过,将黑暗瞬间照亮,映出那阴森的氛围。
于是,龚黎辉拿出传讯飞剑,给龚玲莉传了个消息,
让她回娘家一趟,说有重要事儿商量。
没过多久,龚玲莉就急急忙忙地赶回龚家了。
只见她脸色憔悴得很,原本红扑扑的脸蛋变得蜡黄蜡黄的,
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就跟枯萎的树叶似的,
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感觉她都快被生活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眼睛里全是疲惫和无奈,像两口干涸的池塘,
一看就知道心里藏着不少委屈,那些委屈估计都能装满一箩筐了。
身上的绸缎衣裳虽说还看着华丽,
可沾了不少灰尘,衣角也皱巴巴的,咋看都透着股子落寞劲儿,
就像一朵被人踩在泥里的鲜花,曾经的娇艳早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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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玲莉一进家门,就看见龚黎辉和龚玮祺坐在堂屋,脸色都挺严肃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寻思:“莫不是家里出啥大事儿了?
难道是龚家要遭遇灭顶之灾了?不会是要我回去当炮灰吧?”
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心里头涌起一阵不安,
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那心跳声估计都能让旁人听见了。
龚黎辉瞧见龚玲莉进来,赶忙起身,
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
“玲莉啊,你可算回来咯,爹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商量。”
那笑容,就像硬挤出来的牙膏,难看极了,仿佛在脸上硬生生地扯出了几道褶子。
龚玲莉疑惑地看着龚黎辉,眼神里透着一丝警惕,
问:“爹,啥事儿这么着急把我喊回来啊?
您该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不会是要把我卖给哪个老怪物当小妾吧?”
龚黎辉犹豫了一下,眼神躲躲闪闪的,
像个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还是把事儿说了出来。
龚玲莉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又羞又气地说:
“爹,您这说的是啥话哟!我咋能干这种事儿嘛!
您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您这是要让我遗臭万年啊!”
她气得双手握拳,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心里头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估计怒火都能把房子给烧了。
龚玮祺在旁边赶紧劝:
“玲莉啊,你先别着急。这事儿啊,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龚家好。
你在丁家这几年,日子也不好过,
天天被人指指点点,像个受气包,估计身上的气都能把气球给吹爆了。
要是能通过这事儿,让你在丁家的地位提高,那不挺好嘛?
说不定以后你就能扬眉吐气,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踩在脚下啦!把他们都当成蚂蚁一样踩扁!”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那双手在空中挥舞,像两只慌乱的小鸟,想让龚玲莉明白,那手势乱得就像在跳一段奇怪的舞蹈。
龚玲莉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泛白了,眼里闪着泪花,
像断了线的珠子,心里又气又委屈:
“可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咋做人嘛!
我就成了整个修仙界的笑料啦,走到哪儿都得被人戳脊梁骨!我都能想象到别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啊!”
她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心里纠结得不行,
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感觉自己都快被这团麻给缠住,窒息了。
龚黎辉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板着脸说:
“玲莉,你得顾全大局啊!家族的兴衰可就指望这事儿了!
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龚家衰败,成为别人的笑柄嘛?难道你想让龚家的招牌就这么砸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里透着一丝威严,
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想让龚玲莉屈服,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不听我的,试试看!”
龚玲莉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一方面是自己的名声,这事儿要是传出去,
她在丁家还有整个修仙界都抬不起头来,
以后出门都得戴着个面具,不敢见人,说不定还得偷偷摸摸像个过街老鼠。
另一方面又是家族的压力,她也知道家族对她寄予了厚望,
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都快被这座山给压成肉饼了。
她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就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双手紧紧揪着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变得泛白了,
内心痛苦地挣扎着,仿佛在两个深渊之间徘徊,不知该如何选择,感觉自己都快被这纠结给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