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龚家那些成了婚的女眷们,居然搞起了一场“造人运动”。
每天晚上,月亮高高挂在天上的时候,清冷的月光洒在各个房间的窗户上。
在各自的房里,女眷们跟自家男人亲热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居然是萧崇明那张帅气的脸,而不是躺在身边的丈夫,你说逗不逗。
有的女眷甚至在亲热的时候,不小心喊出了萧崇明的名字,搞得场面那叫一个尴尬。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龚琳的肚子也跟着一天天大起来,就跟吹气球似的,一天比一天鼓,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其他女眷。
眨眼间,又过了两个多月。
在龚家一间布置得挺温馨的房间里,几个女眷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被她们的焦急点燃了,热得让人难受。
这丁鸭肥,长得有点胖,像个圆滚滚的大肉球,下巴上留着一小撮山羊胡,随着他的动作一翘一翘的,穿着一件褐色的长袍,袍子被他的肚子撑得鼓鼓的,背着个装满草药和医具的大木箱,“嘎吱嘎吱”地响,正神色严肃地给女眷们把脉。
把完脉后,丁鸭肥慢慢摇了摇头,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脸无奈,轻轻叹了口气说:“哎,你们这脉象平平淡淡的,稳得很,根本就不是有喜的脉象,怕是白高兴一场咯!你们啊,就别瞎琢磨了,这生孩子的事儿,急也急不来。”
女眷们一听,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刚才还满脸期待,一下子就全是失落。
那个穿粉色罗裙的女眷,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哗哗”地流,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肩膀抖个不停,“咋会这样啊?难道咱们真没那个生孩子的命?老天爷咋就这么不公平,龚琳能怀上,为啥我就不行!我到底哪儿比不上她了?”她双手捂住脸,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龚塞燕还是不死心,使劲儿跺了跺脚,地面都被跺得“咚咚”响,气鼓鼓地说:“哼,肯定是那些男人没用!我就不信邪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我那男人,不信他还不中用!我非得让他知道,这事儿办不好,他在龚家也别想好过!”她眼睛里透着一股倔强劲儿,好像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事儿就这么完了,眼神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粉色罗裙女眷哭着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塞燕,你说咱们到底该咋办呀?我真的快绝望了。”
龚塞燕咬咬牙,脸上露出一丝决绝,“能咋办,继续努力呗!我就不信龚琳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咱们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下次我就不信还怀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