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凭啥那个啥本事没有的萧崇明,就能让龚琳连着怀两回孩子,咱们却连自家婆娘的肚子都搞不定?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我看那萧崇明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歪门邪道,不然咋就他行咱们不行!难道他身上有能让人怀孕的神奇法宝?这也太邪乎了!”说话的时候,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扭曲的小蛇,“突突”地跳动,看着怪吓人的。
旁边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看着还挺文雅的赘婿,也在那儿附和,脸上满是懊恼得快拧出水来的表情。
他一边不停地跺脚,地面被跺得“咚咚”响,一边扯着嗓子大声说:“就是说啊!咱们入赘到龚家,不就是想给龚家多生几个有出息的娃,让家族开枝散叶嘛。这下倒好,一个没灵根的家伙都能做到,咱们却只能干瞪眼,这不显得咱们还不如个凡人,根本就不像个带把儿的嘛!依我看呐,说不定萧崇明那小子就是走了狗屎运,踩了狗屎都能捡到宝贝的那种狗屎运,保不准孩子还真不是他的呢!说不定啊,他就是个冒牌货,在龚家滥竽充数!”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牙齿咬得“咯咯”响,感觉能把这股子气都咬碎了吞下去,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身形壮硕的赘婿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夜枭啼叫般阴森,“哼,要真不是他的,看我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让他像只丧家之犬一样,在龚家再也抬不起头!我非得把他揍得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文雅赘婿撇撇嘴,嘴角都快撇到耳根子了,不屑地说:“就怕到时候族长护着他,毕竟龚琳肚子争气,咱们说啥都没用。族长说不定还觉得萧崇明是龚家的大功臣呢,咱们在这儿干着急,也就是瞎忙活。”
壮硕赘婿气得一跺脚,地面都跟着颤了三颤,“那咱就只能干看着他得意?我可咽不下这口气!要不咱想个法子,让他出出丑?”
文雅赘婿翻了个白眼,“你能有啥法子?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惹一身麻烦。”
再瞧瞧龚家的花园里,平日里娇艳欲滴的花儿,此刻在众人烦闷的心情下,似乎也失了几分颜色。
那花开得依旧像赶集似的,一朵比一朵艳,可香气却好像没那么扑鼻了,闻着竟有些让人莫名烦躁。
几位女眷正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这事儿,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有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眷,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平日里走路都像花儿在风中摇曳,可这会儿眉头皱得紧紧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满脸都是担忧,眼眶也红通通的,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声音带着哭腔说:“哎呀,你们说,是不是我不会生啊?咋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我都快愁死了,再这样下去,在龚家我都没脸抬头了,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人遗弃的丑小鸭。每次看到龚琳,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说着,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神里全是失落,就跟丢了稀世珍宝似的,手还在肚子上轻轻摩挲,仿佛这样就能让肚子有点动静。
旁边穿浅绿色衣衫的女眷,撇了撇嘴,那嘴撇得都快歪到一边去了,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的寒光,哼了一声说:“说不定啊,是咱挑的男人不中用!你瞅瞅人家龚琳,找个没灵根的都能怀上两回了。我看呐,咱们挑的这些男人,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就跟那绣花枕头似的,关键时刻都掉链子,比那软脚虾还不如!一个个就知道整天修炼,也不知道多花点心思在生孩子这事儿上,要他们有啥用!”她一边说,一边使劲儿甩了下手里的手帕,手帕被甩得“啪”的一声,好像想把心里的嫉妒和怨气都一块儿甩出去似的。
粉色罗裙女眷哭丧着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那可咋办呀?我可不想一直被龚琳比下去。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失败者,在龚家的地位越来越低了。”
浅绿色衣衫女眷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都快看到天花板了,“能咋办,要不你也去跟你男人说道说道,让他争争气,别整天就知道修炼,多花点心思在这事儿上。你就跟他说,要是再怀不上,就把他扫地出门!”
龚塞燕,龚琳的堂妹,也在花园里头。
她身材苗条得跟杨柳似的,微风拂过,裙摆飘动,本应如仙子般轻盈,可这会儿却气鼓鼓的。
脸蛋精致得就像画里走出来的,此刻却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一双丹凤眼,滴溜溜一转,满是不甘与愤懑,跟要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