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把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皱着眉在‘16号购买到长野县车票,后续失去踪迹,20号重新回到东京住所。’这一条上画了一笔。
长野县?望月抬头问降谷正和:“公安有组织关于长野的情报吗?”
埋头审批报告的降谷正和停下笔,摇了摇头:“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消息,大多数情报都是关于东京本地的。”
望月点点头,这也正常,公安最近两年才对黑衣组织稍微有了一点突破,自然就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东京上。
消失了四天,望月躺倒在吊椅里任由椅子自己摇着。现在基本可以肯定组织在长野有据点了,但接下来要怎么查——
目前望月有两个选择,要么把石田和小野抓回来审问。要么按兵不动,等对方再一次去长野的时候望月变成猫跟过去。
“不行。”降谷正和想都没想就否定了第二个方案:“这太冒险了。”
“而且,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才去了一次长野,我不认为近期他们还会去第二次。”
望月从外衣口袋里摸出诸伏景光做的曲奇咬了一口:“我也觉得,我倾向于收网,我之前和你说过吧,他们是被踢出权利层的底层成员。”
“说不定哪天就被清除了。”望月叹了口气:“事实上我觉得他们能活到现在也挺离谱的,换做我是他们的上级,这种知道秘密又没用的下属早就该找个理由清理了。”
降谷正和:“请务必牢记,你是个公安。”
望月:“……”
“我就是假设!”望月撇撇嘴,他又不是真的想这么做:“这份报告是谁写的,写的还挺好。”
条理清晰,排版也很舒服。
降谷正和翻了翻桌上的备份:“小川佑一,警视厅公安部的,去年的警校毕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