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刘茹回去自己的公寓,把包往床上一砸,嘴里不停咒骂。
发泄了几分钟,她表情阴毒的打电话给朋友,问之前拜托的那件事如何了。
对方回复说没问题,今天就能出结果。
刘茹一听,心情才好转。
“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董宴如回到自己房间没多会儿,也接到个电话。挂断后,她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
敲了敲桌面,董宴如坐在桌前,单手撑着腮,似笑非笑。
不得不说,刘茹的脑子还是挺活络的,没有看上去像是无脑找碴,实际上就在掩饰釜底抽薪的计划。只可惜,这些手段她见得太多了,有用,但什么大用。
收到反馈后,董宴如也没多纠缠,回了一句知道了,转头就定了第二天回校的车票。
这事儿她没打算跟裴昶说,那家伙看上去粗犷,有时候心思又敏.感得不行。
等到晚上,公司那边又来电话,问董宴如修改得怎么样了,他们第二天就要结果。
“不是说不用了么。”董宴如语气平淡,“你们的要求我达不到,那就不合作了啊。”
对方愣了一下,开始解释他们不是故意的,是真的一直没有协商下来云云。
“啊,我不怪你们的,问题的经过和解决方式,我已经直接发邮件给你们总经理了,放心吧,他不会怪你们的。”
才怪!
她专修的话术大全可不是白学的。发过去的邮件虽然一个字都没有把责任推到对方头上,但字里行间里的委屈和能力不足的惭愧,简直明晃晃的摊在你跟前了。
为了一个图案和色彩的差异让修改,这个没问题,再刁难的甲方她都遇到过,她可以笑着叫爸爸,只要给钱。
但是对方完全没有明说行不行,也不说具体的要求,只说感觉不对,然后还拖到交稿的最后半天才给通知,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董宴如也不缺他家给的这三瓜两枣,但也不会白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