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蒂尔?兰波,我的引导者,工作方面的前辈,比起搭档或者友人,有时候更像是亲人。

兰波应该被法国政府交代过“如果保罗?魏尔伦失控则不计一切代价抹杀”的命令,但其实失控于我来说无伤大雅。我只是在这件事上欺骗了所有人罢了,包括兰波。

就这件事来说我有愧于兰波,导致我在他面前有时候底气不足比较心虚,怂的不像是一个超越者。不过能掌握一张底牌,这就是值得的。

是因为灵魂来自高维吧,本能告诉我,在失去牧神的指令后,哪怕我全解放至第三状态也不会失去理智。更何况如今的我比起黑之十二号时期拥有更多的三次元记忆碎片,这个时候哪怕牧神出手也很难再控制我了。作为底牌,我并没有在兰波面前使用过。

原谅我吧,阿蒂尔,等我们自由的那一天,我会如实告诉你。

与兰波不同,我没有好用的工具人,本身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口才,唯一的才能就是杀人。

我擅长一切的暴力美学。大张旗鼓的杀人、悄无声息的杀人、大规模的杀人、小范围的杀人、干脆利落的杀人、令对方痛不欲生的杀人,如何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施展压力一击必杀是我的作业范畴。而且出乎意料的,除了重力外我的体术也相当不错,尤其是擒拿。

人体实验对我果然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至少我以前绝对是个安分守法的人,哪像现在一样,活生生的人现点现杀,像是在超市杀了十来年的鱼差不多。

除了和兰波接了任务就在不同国家间东奔西跑拱火挑拨让人恨得心痒痒还抓不到之外,在国内我还兼职审讯,轻轻松松就能在犯人的哀嚎下能赚到一小笔外快。不过这要考验人性——毕竟被送进来的除了罪大恶极之人也有无辜之人,我的做法是: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他们的人际关系,无论那人在家庭中是慈爱的父亲还是温柔的母亲亦或者是贴心的伴侣或者是孝顺的儿女,无论那个人对他的国家来说是英雄还是耻辱,这些都与我无关。

当然,我是知道外界的人是怎么评价我的。“杀人机器”“侩子手”“无心的野兽”,类似这种的都是因为杀人不眨眼,“切骨的审讯家”,应该是因为我审讯时不喜欢制造外伤而是选择用略过皮肤用重力直接切开对方骨头来逼迫对方开口。如果招供的不够快……那就只有治疗系异能者能救的回来了。

啊,总之,我对在法国的一切都无所谓,毕竟这里对于我来说就像工作地点。我唯一在乎的目前只有兰波。

允许我吹一波,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兰波对我真的是如春风般柔和,用一个中日杂交的形容词,那就是老亚萨西了,这可是我这个搭档才能享受的待遇。自从他被别的国家的超越者告知我的心理年龄或许只有四岁后,我总感觉兰波看我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慈爱。

虽然享受到了相应的好处,这并不妨碍我还是很想把那个乱传消息的超越者给暗杀掉,哪怕对方处在钟塔侍从的层层护卫下。

总有一天要把你和你的护卫都嘎了.jpg

我相信,哪怕是其他的兰波过来,也不可能比我的搭档对我更好。

况且那边的魏尔伦也不像我,在兰波面前灵活又懂变通,会假装自己不会编辫子让兰波帮忙,关键时刻还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