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她那双漆黑的双眸，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人...鬼，季婷猛地闭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碎碎念着。

“我在做梦。”

“我在做梦。”

云锦一时无语，周珍珍身边养小鬼，按理说她是不怕这些的，怎么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非常害怕。

女鬼汪越兮在她耳边吹了一口阴气，翻了个白眼，冷冷开口：“我有那么恐怖吗？比起周珍珍我可善良多了，至少不会随便要人命。”

季婷打了个冷颤，半眯着眼挪动到云锦的身边，她现在无比肯定，自己这是真的遇到鬼了。

云锦非常认同汪越兮的话。的确，与周珍珍相比，汪越兮确实比她好太多。

“云小姐...这...她...她...你有没有看到...？”季婷紧挨着云锦询问，因过于紧张，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

云锦嘴角轻微的抽动一下，之前对她的评价过于太高，明知她是做什么的，还问这么明显的问题。

“有，还是我带来的。”

季婷怔住。

视线在她们两个身上回来转悠，尤其是汪越兮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瞬间想到什么关键之处，手紧紧握成拳头，咽了咽口水，道：“她的死，跟周珍珍有关？”

云锦点点头，不然怎么会认为她眼神不好。

汪越兮双手一摊，“不然呢。”

季婷一口气没提上来，“她...她....你不是在家里洗澡意外溺死的？”

意外？

汪越兮一声冷哼：“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周珍珍跟我抢当下大IP的那个女主角，所以她派那个小鬼将我弄昏迷，我又怎么会在浴缸里淹死！”

她的一世英明，死的时候居然衣不遮体，想到当时她看着自己赤裸裸的样子，恨不得再死一次，要不是阿婧给她烧了衣物，哪怕是鬼，她都不好意思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