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翠和周雨馨人都被吓木了,一顿饭做下来连各种调料全然分不清,一锅大锅炖集齐了酸甜苦辣咸。
尤其是吴良翠整个人浑浑噩噩,不自觉地流着涎,双眼呆滞,屁股后面的裤子像风干的黄色饼干。
周雨馨更是感觉家里格外阴森,总感觉有人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盯着她们似的,脊背发凉,情绪已经快到崩溃的临界点。
宋暖下楼吃饭就见到了如此恶心的一幕,恶婆婆畏畏缩缩像鹌鹑一样佝偻着腰蹲在厨房墙角,一看就像村里的守村人,周雨馨稍微好一点只是特别疑神疑鬼,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如惊弓之鸟似的。
她站在门口一嗓子喊了过去:“你们想饿死我?当孤儿?做个饭磨磨叽叽,是不是想让红头发的鬼来跟你们做做思想教育!”
吴良翠像是彻底被吓傻了般,流着涎水一脸痴呆。
周雨馨端着饭菜的手,抖的跟帕金森患者似的,走一步路就要贼头贼脑的往四周看上一圈,时刻防备着的样子。
因为西餐桌被宋暖捶劈叉的缘故,现在只能将饭菜放西餐椅上坐着小板凳吃饭,跟小孩儿似的。
宋暖悠哉悠哉坐下,拿起筷子用筷子敲了敲碗沿慢条斯理道:“姑姐,你先吃吧。”
周雨馨丝毫不敢有异议,抖的跟面条一样的手,好几次夹起青菜都掉了下去,看了眼宋暖越来越不耐烦的脸色,赶忙端起了菜,扒拉了一筷子,机械地嚼着菜。
见对方皱着眉头吞了下去,宋暖等了几分钟后才放心开始炫饭,刚吃了一口就“噗”一下喷了出来,站在一旁胆战心惊周雨馨被她喷了个满脸。
宋暖一把掀了凳子,眼珠子瞪着周雨馨冲着厨房的方向吼道:“是不是用脚做得饭,你是想让我尝遍人生的酸甜苦辣咸吗,吴良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故意把饭做这么难吃。”
说完,怒上心头,甩着瘦弱的膀子就往厨房里钻,对着流着涎水的吴良翠咔咔就是两鼻窦招呼上去。
吴良翠脸上糊着的血迹被宋暖抽的像掉红色的皮一样,脑袋歪在一旁的肩膀上,没有任何反应,叫都不带叫的,行,现在脾气这么硬是吧!
打完,学者吴良翠前世的样子指着她眼睛框骂道:“老不死的东西,你的头跟屁股装反了是吧,故意把东西做这么难吃是吧,行,我今天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揪着吴良翠的衣服一路拖到了大门外,一把扔了出去,“砰”一声关上大门。
门外路过的左邻右舍,纷纷好奇观望脸上糊着深褐色不明物体的吴良翠。
“这事咋回事,咋有家还不回,坐门外是啥意思哦~”
“哎呀,哪里是她自己坐门外呀,我看好像是她们家新娶的媳妇给赶出来的~”
“是吗,真的呀,她们家新媳妇总算站起来了,之前好几次我路过她们家,都能听见她们家新媳妇的惨叫声,那家伙,叫老惨了,光是听听都能起鸡皮疙瘩,跟以前小日本用酷刑残害我们同胞似的。”
“可不是吗,我看她们家上次找了十几个男人过来收拾她们家新媳妇呢,全带警局去了呢,我好几次碰见她们家新媳妇那家伙打的,眼睛都看不着啦,太残忍了。”
“可不是么,估计这次实在给人家小媳妇给逼急了,这不才奋起反抗了么,就我说就该可劲收拾这家人,太坏了,路边走过两条狗都得挨她家几句骂,有时候还得挨上一顿毒打。”
围观的邻居多多少少都是和吴良翠有过口舌之争,或多或少也都是见过这家人欺负前头小媳妇,再加上吴良翠平时为人尖酸刻薄又
吴良翠和周雨馨人都被吓木了,一顿饭做下来连各种调料全然分不清,一锅大锅炖集齐了酸甜苦辣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