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虞玉洁来了一个总结:“暖暖,妈是不会害你的,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能明白妈的苦心了。”
宋暖听完后嘎嘎直乐,眼泪都给笑了出来,任由眼泪吧嗒吧嗒从眼角滑落语气决绝,眼神幽暗:“妈,我真的谢谢你为了我好啊,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藏起来,莫非你不相信我读书之后能带你们过好日子。”
虞玉洁身躯一僵,眼神心虚:“暖暖,读书有什么用,现在新闻里不经常还说好些考了清华北大还出来卖猪肉,况且读书那么远,你要有个什么事我和你爸鞭长莫及,你在爸妈身边,我们才能保证你不受别人的欺负,你要明白爸爸妈妈的良苦用心,我们是你们的父母能害你吗?你见过会害自己儿女的父母吗?”
听完这番猪狗不如的话,宋暖气极反笑,眼神冰冷,手里的瓷茶杯生生被宋暖给捏碎了。
宋暖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手里茶杯碎片扬在虞玉洁的脸上,细碎的瓷片划过虞玉洁的白皙的脸颊,顿时让她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宋暖,你个打爹骂娘的东西,竟然拿茶杯砸爹妈,你眼里还有父母吗,你个小卖逼的白眼狼,畜生啊···”虞玉洁伏在床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叫,瘸了的腿疯狂胡乱的在床上蹬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宋暖彻底怒了,怒的很彻底,眼神一暗,前世她连一句重话也不曾对父母说过,倒是她稍有不愿意的意思,虞玉洁就会说她是打爹骂娘的白眼娘,今天干脆把罪名给做实。
宋暖一言不发走出房间,将大门栓的结结实实,确保待会儿不会有人闯进来之后,从兜里拿出发绳面无表情绑起头发。
宋子德和虞玉洁还没有发现事情不对,一个专注的斗地主,另一个喋喋不休咒骂。
宋暖撸起袖子走到床边,一把薅住虞玉洁的头发,向上提着,虞玉洁双腿乱蹬,双手拍打宋暖瘦弱纤细的手腕,尖叫怒骂:“宋暖,你这该死的贱货,你竟然敢揪我的头发,你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