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许婉清身边,低声问道:“婉清,你这是什么招数?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套?”
许婉清这些商家原本对我们有偏见,但只要我们真诚待人,他们自然会改变看法。
”
贺君泽闻言,心中一动,点了点头:“你总是能给人惊喜。好吧,这次我就跟着你,看看你怎么把这场祭祖大典办得风生水起。”
随着商家们的支持,贺家的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祭祖的筹备工作也顺利了许多。
许婉清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中渐渐升起的月亮,心中充满了自信和喜悦。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她身后,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挑衅:“许夫人,你办得再好,贺家的远方亲戚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许婉清转过身,目光平静而坚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什么。
那远房亲戚,名唤贺远山,肥头大耳,一身绫罗绸缎,却掩盖不住那股子油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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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着一把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破扇子,慢悠悠地踱到许婉清面前,那双小眼睛里,满是挑衅和不屑。
“哎呦,这不是咱们的当家主母吗?看看这祭祖的准备,啧啧,真是‘别出心裁’啊!”他阴阳怪气地说道,故意把“别出心裁”四个字咬得特别重,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许婉清挑了挑眉,心想:这货是来找茬的吧?
“不知贺叔有何指教?”她不卑不亢地问道,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如何。
贺远山见她如此淡定,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更是不爽。
“指教?不敢当!我只是觉得,这祭祖可是贺家的大事,怎么能如此草率?就拿这祭坛来说,你瞧瞧,这颜色、这摆放,哪里有半点庄严肃穆的样子?我看啊,你还是太年轻,经验不足!”
周围的族人也跟着议论纷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许婉清深吸一口气,心想:真是走到哪儿都有不开眼的,既然有人想找不痛快,那就别怪她手撕绿茶了!
“贺叔说我经验不足,我倒是想请教一下,何为庄严肃穆?”许婉清语气带着一丝轻蔑,眼神犀利地看向贺远山。
贺远山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庄严肃穆,自然是要……要……要符合祖宗规矩!”
“祖宗规矩?”许婉清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贺叔说得对,祭祖确实要符合祖宗规矩,那贺叔可否知道,这祭坛的颜色和摆放,是出自哪本古籍?又是根据哪位先祖的遗训?”
贺远山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原本就是想找茬,哪里知道什么古籍和先祖遗训,纯粹就是信口胡诌,想给许婉清下绊子。
许婉清见他如此,更加不客气了,她走到祭坛边,指着祭坛上的每一件祭品,侃侃而谈:“这祭坛的颜色,出自《礼记》,寓意着天人合一;这祭品的摆放,是根据先祖贺云龙的祭祀手札,每一个细节都有考究。我敢说,在整个大宋,没有任何一家祭祖,比我们贺家更符合礼制,更能体现对祖宗的敬畏。”
她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贺远山更是哑口无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的汗珠也顺着油腻的脸颊流了下来。
“贺叔,还有什么指教吗?”许婉清眼神带着一丝挑衅看向他。
贺远山被怼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灰溜溜地退到一边,不敢再多说一句。
周围的族人见状,纷纷对许婉清投去了敬佩的目光,不再有人敢对她指手画脚。
许婉清看着贺远山吃瘪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接下来,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呢?”许婉清看着远方,眼神坚定,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贺远山灰溜溜地败退,周围原本窃窃私语的族人也瞬间噤声,一个个像鹌鹑似的缩着脖子,生怕被许婉清盯上。
贺君泽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这哪里是他家那位温柔婉约的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