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拳头,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你说我是丧家犬?哼,我看你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你这个杀兄弑君的祸害,当初跟你好也不过是因为看你有几分像林憬,加上你身份尊贵,所以我才想把你娶回来当个摆设,你还真以为老子对你一见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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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徽猷!你说话干净点儿!”
“干净?我有的是干净话和好话会说,你配吗?”
“你再说一句!”
“我说你不配!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澹台素表情扭曲,拿起书砸向魏枳的脸,两人扭打在一起,谁也不肯让谁。
“你这个贱人,当初在楝花行宫外我就应该杀了你!”
“*!你才是呢!当初在秃山孤境!我也不该救你!”
“你少过河拆桥,要是没我,你上哪儿弄来南柯琴给林憬?”
“放你*的屁!还说呢!要是没南柯琴,我后来何必去魔界给御吾当孙子,害得林憬小产!”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你自己没本事,害得林憬被挖去灵根,害得他堕魔,又连累他修鬼术,把他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还把他弄到宫里,活活把他逼死,你逼得他上吊自杀!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我真恨不得杀了你给他出气!”
“澹台衔月!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来置喙!”
两人一言不合,选择“决斗”,而且越骂越生气,发展到自由搏击的地步,两个各不相让,打得对方都鼻青脸肿,各有各的狼狈。
“家事?从你家*他开始!我就想跟你说了!你当不好林憬的丈夫干脆就别当了!没有你,他过得不知道有多好!跟着我都比你强百倍!”
“你说什么?”
直到听见澹台素最后一句话,魏枳才慢慢反应过来,等会儿……他好像从没从这个角度考虑过澹台素的行为。
毕竟澹台素一开始是跟自己搞暧昧的,所以他自然而然地认为,他一直缠着他们夫妻,是因为对他旧情未了。
但是?但是他却忘了,他跟他们夫妻生活了那么久,却从未再体现出任何跟自己亲昵的举动,反倒是对林憬,他处处关心,一副摇尾巴的哈巴狗样。
魏枳后知后觉,将过去一千年所有的漏洞和不解都串联起来,瞬间!一个可怕的想法缓缓浮现出来。
他放开澹台素,指着他,结结巴巴问道:“等会儿……你是不是……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