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并不理会一旁几个人的问话,垂眸瞪着眼睛吓的话都说不利索的时悦。
“没……没说什么。”
时悦磕磕巴巴的摇摇头,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时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池焱人呢?你把他怎么了?”
时暖已经从刚刚几个人的话里听出了大概,她早该想到时悦不会安什么好心。
“你就是那个张扬跋扈又精神不太好的时暖?”
一旁的几个人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时暖,只觉得跟时悦平时说的并不太一样。
“你就是这么夸人的?”
时暖讥诮的笑出声。
季明轩一直说她是疯女人,这其中时悦的功劳应该最大。
“我没……”
时悦后背死死抵着椅背,时暖那个阴沉的笑让她只觉得脊背生寒。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池焱在哪儿?再不说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精神不太好!”
时暖不动声色的拿起桌上的叉子,在早已经脸色苍白的时悦面前晃了晃。
“在……在……”
时悦知道这种事情换做别人可能只是说说,但时暖肯定做得出来。
“在那边的码头附近……时悦说她耳钉掉河里了,让他……让他……”
几个人见时悦话都说不利索了,也知道面前这人不是个好惹的。
“如果池焱有什么事情,我就把你扔进河里让你自己去找你的耳钉!”
时暖伸手拿过包,咬牙切齿的丢下句话转身疾步的出了咖啡店。
码头离着咖啡店不是太远,时暖下了车沿着河边一路往码头的方向跑。
这条河太长了,上面还零星飘着一层薄冰。
“池焱!池焱!池焱!”
时暖越走就越是心里发慌,连着声音都控制不住的发了颤。
她越想就越是后悔,那天凌晨的那通电话她就该知道不对劲儿。
不远处的岸边一件黑色的外套映入眼帘,时暖只觉那就是池焱的。
“池焱!你听得见吗?你在哪儿啊!你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