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阶上的靠着墙,懒洋洋的朱七,起身挪了挪独凳,凑到辰燚耳边压低声音说到:“公子,像余姑娘这样的好女子,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千万要把握住机会。别怕她家家大业大,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别说她爹娘,谁来了都不管用。”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朱叔这个光棍老姜却是一肚子坏水水,要是他有这觉悟也用单身半辈子了。
“朱叔,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没有的事别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从来没有想过,再说我这条件适合养活富家千金?”
朱七一拍胸脯子,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家公子有不差,那也是人中龙凤,怎么会配不上。退一步说,即使公子是癞蛤蟆,可是天鹅都凑到嘴边让你吃了,你还不下口?”
辰燚直起身坐起来,凑着头对朱七说道:“癞蛤蟆吃天鹅肉就如同你春庭东楼夜不归,那都是没有结果得事。一时痛快,最后陪你的还不是枸杞苁蓉海马鞭。”
朱七顿时被梗的无话可对,老光棍怂恿小光棍谈恋爱,殊不知空心棍对上实心棍,一窍不通。
“公子,我觉得你不仅会步我后尘,更有胜之可能。”
辰燚从新靠回靠椅,丝毫没有光棍的觉悟。二十出头的年龄确实该是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不由的想起了田衡那小子,下次见面自己应该能当叔叔了,不对,应该是大伯。这事得记在心上,不然见到小侄子或者小侄女掏不出见面礼就坑了。
也不知道陈庆之这家伙怎么样了,一路来朋友很多,算得上知己的却是只有田衡和陈庆之。
田衡至少也是个齐王世子,混的应该算是最好的。而且为人阴险狡诈,丝毫不吃亏的家伙,虽然说是要去边军,不过想来混的不会差。
最担心的还是陈庆之这个直肠子,读书读成了死脑筋,希望他一路北上不要再和土匪抠字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