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青走过来,站在赵丰年面前。
“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不是普罗大众眼中的贤妻良母,我会去看你,但那需要我自己安排我空余的时间,我会惦记你但我会习惯性先惦记我自己的感受,我甚至在很多时候都隐隐压你一头……
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对我无条件包容,甚至连我都觉得我那场梦跟心魔一样的时候,你也没有被我吓跑赶跑,这么对比下来,我是不是很不称职的女人?”
赵丰年怔愣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狐疑,随后用手背试探了一下石青青的额头。
随后发问。“这也没发烧啊,就开始说胡话了,贤妻良母的标准要是我这个伴侣定的,那我觉得你绝对靠谱,你又不花花肠子,多在意自己的感受怎么了?人的心和脑子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不是替别人长的,干啥要优先考虑我啊。
我要是能给你生个孩子,你这么考虑你我地位,那我倒是接受得心安理得。
至于你说心魔,既然那场梦玄乎,也应对上了现实中发生过的事情,那就不能用常理去看待,我尊重你对于那场梦的所有态度和应对准备,只要有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义不容辞,
至于称职不称职?我给自己挣的那三瓜两枣都不够我老婆给我炖的汤,哎呀我这个等着吃的还要数落你这个掌勺啊,我贱不贱啊?
以后再说这样话,你、你就是很笨的石青青,是傻媳妇大傻妞。”
石青青用额头撞了一下赵丰年的胸膛。
然后磨蹭了几下。
两人默契的一个钻入他怀中,一个拥她入怀。
赵丰年的话一向是可以很多的,都说了一堆了还要补充。“什么普罗大众什么世俗观念,我不懂,我读书少只知道什么锅配什么盖,起码目前为止我还想爱你到手牵手走进坟墓。”
“呸,坟你个头,一百年以后再想这样的事情。”
“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石青青在他怀里扯了扯嘴角。
赵丰年啊赵丰年,你不知道我又在骗你的真心话听了吧。
有些话她自己可以说,有缺点她可以骂自己一百遍骂得自己狗血淋头一文不值,但是赵丰年刚才但凡认同了,估计她又要敏感多思起来,然后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要么说她也从来没有在脑子最不清楚的时候,真的狠心要放弃这段婚姻呢。
她和她的赵丰年简直最佳搭配。
什么锅配什么盖,倒也没错。
不知道那位哲学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