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不能够顾什么男女大防了,徐成敬扛起了肖姨妈,秦良玉与朱亚次一个开路一个殿后,硬生生的杀出了钱庄,期间跟四五个堂倌都交了手,奶奶的这茶楼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跟怀人是勾结着的。
好容易出了茶楼,朱亚次去搞马,可是看着这一排排的马槽他也分不清哪一匹马是自己的马了,不管了,随便抢几匹吧。
他们三个刚刚要打马离开,楼上响起洪亮的口哨声,三匹马一尥蹶子把他们统统掀翻在地上,不行呀,人家马认主,不听他们的。
肖姨妈被马匹摔了,反而清醒了些,“我的马车在路对面停着呢,去上我的马车。”说完后她就晕了过去。
三个少年没有办法,扛着肖姨妈奔过大路,也没有废话,直接把赶车的老头挤下去,抽马就走,赶出的老头在后边直追“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是我家的马车,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要抢马车不是强盗吗?”
老头跑着跑着就跑累了,这时候追兵了道了“孙大呀你老实待着吧,我们去追夫人去!”
这孙大光顾心疼他的马车了都没有注意到被那三个歹人抗来的人原来是夫人呀,一听这话他更崩溃了“我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老爷无辜枉死,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歹人抢我家夫人,
这好让不让我家少爷活呀,这还让我让老仆我活呀!老天爷呀,这是什么世道呀!”
他如此一嚎哭,自然惹来了很多路人围观,大家伙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光天化日之下抢人真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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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光是如此,那些歹人扛着那个妇人衣衫不整,八成呀要被糟蹋了。”
“什么要被糟蹋了,肯定是已经被糟蹋了。”
“就是就是,那个夫人眼睛紧闭,一看就是人昏迷。”
“听说老公死了,唉世风日下呀,就这么欺负孤儿寡母!”
“是世风日下,可不是被欺负,是年轻轻的没了老公耐不住寂寞呀!”
这些不明所以却议论纷纷的人不说也罢。
就说秦良玉驾驶着车一路狂奔,自然是往书院的方向奔去了,别看离校出走的是他们,现在真的出了事情了,他也本能的把学校当做庇护所。
车厢里头的朱亚次跟徐成敬也被吓的够呛,肖姨妈在春药的刺激下已经失去理性,眼睛半睁半张着,直说难受,我好难受,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她撕掉了,可还是难受的不行,身体扭动的像一条蛇。
这二位小哥突然就想到了评书里头说的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端午佳节白娘子因为误服雄黄酒,终于控制不住显出真身边成了一只白色大蟒蛇,难道肖姨妈也是蛇不成。
就在他们胡思乱想的时候,肖姨妈开始咣咣咣拿自己头撞马车车底,朱亚次赶紧过来抱住了肖姨妈大声的说“姨妈,姨妈你清醒点,如此撞头你会撞死的。”
肖姨妈听到了他的声音眼神清明起来,一把推开他“你们走,你们快走,不要管我,把我直接扔到车外就行,我中的春药,这是有人要陷害我,你们在我身边会被一起陷害的,停车快停车。”
说吧就往车门口爬了起来,这还真的要跳马车呀!
这时候徐成敬对朱亚次说“不好,这是要出大事呀,中了春药如果不纾解,会死人的,朱兄你看姨妈这样子,是不是真的要出事呀!”
朱亚次还没有说什么肖姨妈就发话了“我是你们长辈,你们两个都不许对我怎么样,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不饶过你们。”说罢她两眼往上翻,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