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煜闻言,心下更觉得好笑。
这申凌雪方才还是只丧家之犬,眼下刚保住了性命,就蹬鼻子上脸的,竟然有闲心吃起璃月的飞醋来。
“爱妃可是孤娶第一位妻室哦,这小性子使得,实在好没道理!”
司景煜故意装作不解风情地嗔怪道。
“臣妾怎敢,只是殿下与婉瑶公主有婚约,她才是殿下的正妃呢。”
申凌雪就是这般可笑又爱痴心妄想,司景煜心里很是鄙夷,若非情势所迫,他怎么可能与这样的毒妇扯上关系?
可他眼下还得稳住她,申氏一日未除,他储君的地位终受威胁,杀母之仇更是令他日夜难安。
司景煜故作不屑地轻笑了一声。
“爱妃原是在吃这个醋,那个慕璃月可是乾国陛下的掌珠,乾国最受宠的公主,无论出身还是心气,都高不可测啊!
她虽样貌尚可,但孤娶妻定要一位乖巧顺意的,她这脾性,时日久了,孤哪里伺候得起?
爱妃当着她的面风光大嫁进了东宫,已是对她与整个乾国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