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筏刚刚掉头,一股力量就在拉扯着宛丘,让竹筏僵在原地,进退不得。
低头看向手中的长剑,冷哼一声,“裴老鬼已死,便宜其他人还不如便宜我。”
“我不断他徒儿的通天路,也没有取他徒儿的性命,你应该感到庆幸,但是这也不代表老道不会对你怎么样?”
“信不信老道断了你的身躯,抹了你的灵性重新铸造一柄长剑出来?”
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动作犹如死物的撑篙顿时发出一阵兴高采烈地波动传达给宛丘。
墨色长剑依旧不为所动,兀自奋力挣脱宛丘的掌控,“宁死?”
宛丘不由的添上几分力气,有些恼怒,“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咔嚓咔嚓………
小主,
没有任何回应,墨色长剑用自己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一道道细小的裂缝不知从哪里开始的,就这样逐渐蔓延到整个剑身之上。
在宛丘的眼中,随着细小裂缝的增多,那股灵性正在逐渐的消散。
“他娘的!”
眼看自己再不放手便要化作一堆废铁,宛丘恼怒的将其扔在秦浮的身边,满脸怒容的看着恢复了几分力气的秦浮怒声道:“今日老道看在你那师傅的薄面上没有取走你的性命,没有拿走你师傅的本命剑。”
“记住!你欠老道一个人情!”
“他娘的亏大了!”
“被那群老不死的知道又要笑话了不说,还要支付他们赌注。”
“奶奶滴,老道我这几甲子的时间不是作无用功了?”
骂骂咧咧,竹筏只在在海面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秦浮终是松了一口气,用着还在一直还在颤抖的双掌撑起身体从海滩上坐了起来,就是这般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秦浮刚刚积攒下来的力气消耗殆尽,坐在海滩上低头粗重的喘气,远远看去就好像是在晒太阳一般。
等待一个多时辰,终于能过稳当站起身来,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墨色长剑,闭上眼睛细细感应着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深吸一口气胸膛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立马单手持剑插在海滩上以作支撑,另外一只手掌放在胸膛上重重按压住轻柔着才缓解。
“罢了。”秦浮收起长剑,分出一半的心神沉入黄庭在灵海底部看到了残破身躯陷入沉睡的洛鱼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