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前两年的萝卜缨,我都上热水焯水,晒干了,冬天拿猪油渣和粉条豆腐干包包子。”
老太太跟她说:“哎呀,那小味儿,你就吃吧。
那会儿你肚子带着苗苗,不爱吃饭,给你拿干萝卜缨包包,那大包子,一顿你能吃两个,我都怕把你撑坏了。”
……
还有这事儿?
不不不,她没有,她不是,她就没吃过好吗?
“我怎么不记得。”
那肯定不是她 。
……
“你还想吃不?
想吃我就做点,这两年带和孩子也没做,我也想吃了。
萝卜缨都是现成的,等我晒好了,留着冬天吃。”
这个倒是可以。
“那就做点,我也想吃了。我想着还有马猪菜的包子。等开春了,也晒点背着。”
野菜包子味儿都不错。
说起来吃包子,老太太晚上就洗了两个大萝卜,擦丝焯水。
这弄得家里家外都是萝卜丝的臭味。
“啊,太臭了!
我受不了了,这跟放了臭屁一样,太上头了!”
于玲撅着嘴,堵着鼻子。
她拿着苗苗的动物小毛巾,折起来围在自己脸上,做成一个口罩,但是还是挡不住这股味道,她只能用手捂住口鼻,偶尔拿下来换换气。
太冲了!
都上头了!
老太太看她毛病多,“苗苗,嫩妈真是你一天的毛病多,真能出洋相!”
“谁出洋相了?真的臭好吗?”
于玲不服,踢了石头一脚:“你说,臭不臭?”
石头觉得自己很无辜,踢自己干什么?臭不臭的不都臭了吗?
“还行吧。”
“哼!”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狗男人的话没一句能听的。
老太太看着孙媳妇这作样儿,真是没法说,哪家小媳妇养孩子都好几年了,还跟个孩子样儿?
也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