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月想了下,这是一个机会,冯毅鸣断腿已经有一年了,这个时间如果挽救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只是有些话,苏槿月还是要提前说明。
“给冯毅鸣治腿没问题,但我要先查看一下他腿的状况,才能确定能不能给他治好。”
沈淮之自然明白这一点,他出这个主意也是因为苏槿月说起做生意的事情,需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冯毅鸣的事情对他和苏槿月是一个契机,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算是为冯恩迟这个朋友做过努力了。
苏槿月和沈淮之两个人商定后,沈淮之很快就给冯恩迟去信了。
沈淮之只在信里试探的说了一句,说自己遇到一个神医,治好了自己的病,并礼貌问冯恩迟要不要给冯毅鸣看一下腿。
沈淮之对外一直是说从胎里带来的体弱,中毒的事情从没有对外说过。
谁知,头一天才把信送过去,第二天一早冯恩迟的马车就到了,甚至他还把冯毅鸣带出来了!
沈淮之正在院子里练剑,早膳都还没吃,就听下人来报,说冯恩迟兄弟俩到了。
沈淮之让下人把冯恩迟兄弟俩请到前院,他来不及换衣服,和苏槿月说一声,就匆匆去了前院。
前院,冯毅鸣黑着脸坐在椅子上,冯恩迟一脸忐忑心虚的站在冯毅鸣旁边。
冯恩迟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但他真的受不了府里的气氛了。
母亲和祖母一直郁郁寡欢,在哥哥面前强颜欢笑,在他面前就一副叹息自己怎么就比不上哥哥万一的表情。
父亲和祖父就对他严厉教导,拘着他不让他出去玩,让他刻苦读书,以求上进。
哥哥因为腿断了,也阴沉的很,再不是往日对他宽容温和的兄长模样。
冯恩迟真的快疯了,他真的不是读书的料啊,他就想混吃等死当个纨绔,怎么就那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