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钱老板,好久不见啊!听说你刚给百草堂送了一批秤钩风,剩下的这批,不如卖给我吧?价钱好商量。”
钱多多心中明白,孙玉国这是来抢货的,他连忙说道:“孙堂主,实在对不住,这批货我已经有下家了,下次有好货,一定先想着您。”说着,他试图绕过三人继续前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钦文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脸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钱老板,今天这货,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说着,他从腰间抽出大刀,在手中挥舞了两下,发出“呼呼”的风声。
钱多多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们……你们这是强买强卖,还有没有王法了?”
孙玉国冷笑着说:“王法?在这山里,我就是王法!二狗,动手!”
刘二狗立刻冲上前去,试图抢夺钱多多背上的背篓。钱多多紧紧抱住背篓,拼命挣扎:“救命啊!有人抢劫啦!”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王宁和林婉儿正快步走来。原来,王宁在钱多多离开后,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便和林婉儿追了出来。
孙玉国看到王宁,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王宁,这是我和钱老板之间的生意,你少管闲事!”
王宁走上前,冷冷地说:“孙玉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就不怕遭报应吗?”
孙玉国冷笑一声:“遭报应?我看遭报应的是你吧!你以为你懂秤钩风?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庸医罢了!”
王宁气得脸色铁青,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我是不是庸医,镇里的百姓自有公论。你今天要是敢动这批药材,我跟你没完!”
林婉儿也站了出来,手按在剑柄上,眼神坚定:“你们若再胡作非为,可别怪我不客气!”她的声音清脆,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郑钦文见状,挥舞着大刀冲了过来:“哼,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拦住我们?”
王宁迅速从腰间掏出一个药囊,里面装着一些特制的药粉,他用力一甩,药粉向着郑钦文飞去。郑钦文没料到王宁会突然出手,躲避不及,被药粉迷了眼睛,顿时眼前一片模糊,手中的大刀也掉落在地,他双手捂住眼睛,痛苦地嚎叫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刘二狗看到这一幕,吓得躲到了孙玉国身后:“堂主,他们……他们太厉害了,咱们怎么办?”
孙玉国心中也有些害怕,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别慌,咱们人多,还怕他们不成!”然而,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仿佛有一群人正朝着这边赶来。
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众人不禁都停下动作,紧张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多时,只见村里的几个壮汉抬着简易担架匆匆赶来,担架上躺着的村民面色蜡黄,痛苦地呻吟着,全身还时不时抽搐一下。在他们身后,跟着一大群神色焦急的村民,其中有位老者,脚步踉跄,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哭诉着:“王堂主,救救俺们村的人呐,也不知咋的,突然就病倒了这么多。”
王宁见状,顾不上与孙玉国等人对峙,急忙迎上前去。他俯身查看躺在担架上村民的症状,只见村民双眼巩膜发黄,舌苔厚腻发黄,关节处红肿,触碰时村民疼得大喊。再一搭脉,脉象滑数,典型的湿热蕴结之象,还夹杂着风邪入侵导致的关节病痛。王宁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这种病症若不及时控制,恐怕会在村里迅速蔓延。
孙玉国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本想趁着这次抢秤钩风打压百草堂,可如今村里突发怪病,自己却毫无应对之策,要是治不好村民,济世堂的声誉可就彻底完了。但他仍强装镇定,冷哼一声道:“王宁,你不是号称神医吗?这下看你怎么办!”
王宁没有理会孙玉国的冷嘲热讽,他转头对林婉儿说道:“林姑娘,情况紧急,看来只有用秤钩风为主药,再搭配其他药材,或许能解村民的病痛。”林婉儿坚定地点点头:“王堂主放心,我定当全力相助。”
这时,躺在担架上的村民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痰中竟带有血丝,周围的村民见状,吓得纷纷后退,脸上满是恐惧。王宁眉头紧皱,他知道,病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他迅速从药囊中取出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让村民先服下,以缓解症状。
钱多多也凑了过来,看着村民的惨状,不禁摇头叹息:“这可如何是好?这怪病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王宁沉思片刻,说道:“依我看,多半是山林中的瘴气与近日的湿热天气相互作用,村民们又长时间在山林中劳作,抵抗力下降,这才染上了这怪病。”
孙玉国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着急。他虽然嫉妒王宁,但也明白此刻不是争斗的时候,可让他向王宁低头求助,又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就在王宁准备带着村民回百草堂研究药方时,孙玉国的手下刘二狗突然喊道:“等等!你们不能走,这批秤钩风还没说清楚呢!”
王宁愤怒地回过头,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刘二狗,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没看到村民们都危在旦夕了吗?这秤钩风关乎着大家的性命,你若再阻拦,别怪我不客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二狗被王宁的气势吓得一哆嗦,但还是梗着脖子说:“这……这是我们堂主的意思,我……我也没办法。”
孙玉国此时也有些骑虎难下,他咬了咬牙,说道:“王宁,不是我不通情理,这秤钩风我也有用处,要不这样,咱们各分一半。”
王宁冷笑一声:“孙玉国,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一己私利。这些秤钩风都未必够救治村民,你若真想帮忙,就别再捣乱!”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突然,一个村民摇晃着身子,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众人见状,纷纷惊呼。王宁顾不上与孙玉国争吵,立刻冲过去,为倒地的村民施针急救。他手法娴熟,迅速找准穴位,银针准确无误地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村民的症状才稍有缓解。
林婉儿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她对孙玉国说道:“孙堂主,人命关天,你若还有一丝医者仁心,就该放下成见,共同救人。”
孙玉国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看着痛苦的村民,又看看王宁忙碌的身影,心中天人交战。最终,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次算我输了,这批秤钩风都给你,希望你能治好村民。”
王宁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孙玉国竟会突然松口,他看向孙玉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好,等治好村民,我再好好谢你。”
于是,王宁和林婉儿带着村民以及秤钩风匆匆赶回清平镇。回到百草堂后,王宁立刻将自己关在药房里,研究药方。他查阅了大量的医书古籍,又结合村民的症状,反复斟酌药材的配比。张娜和王雪在一旁帮忙,将各种药材准备好,随时听候王宁的吩咐。
林婉儿则在药房外守护着,防止有人打扰王宁。她看着药房里忙碌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王宁能尽快研制出药方。
而此时的济世堂内,孙玉国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懊恼。刘二狗和郑钦文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孙玉国突然一拍桌子,说道:“都怪你们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下可好,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二狗低着头,小声说道:“堂主,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孙玉国瞪了他一眼:“行了,别解释了。这次王宁要是真能治好村民,他的名声可就更大了,咱们济世堂该怎么办?”
郑钦文想了想,说道:“堂主,要不咱们也去帮忙?说不定还能挽回点声誉。”
孙玉国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二狗,你去准备一些常用的药材,咱们去百草堂,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刘二狗和郑钦文连忙应道,转身去准备药材。不多时,孙玉国一行人来到了百草堂。王宁看到他们,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他们的来意,他说道:“孙堂主,你能来帮忙,我很感激,现在时间紧迫,咱们就别再计较之前的事了。”
孙玉国微微点头:“好,一切听你安排。”
于是,两家药铺的人暂时放下成见,齐心协力为救治村民而努力。王宁将药方交给张阳药师,大家开始分工合作,有的负责熬药,有的负责给村民喂药,一时间,百草堂内一片忙碌。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经过初步治疗,部分村民的病情并没有得到明显改善,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药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药味,王宁紧锁眉头,盯着手中的药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旁的张阳药师也是一脸凝重,不停地翻阅着医书,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药方按理应能起效,可为何部分村民的病情反而加重了?”王宁喃喃自语,声音中透着焦虑与疲惫。连续的忙碌让他双眼布满血丝,脸色也愈发憔悴。
张阳药师合上医书,叹了口气:“王堂主,我看这病状诡异,恐怕还有咱们尚未察觉的病因。”
这时,林婉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来,看着王宁疲惫的模样,心疼地说:“王堂主,先喝口汤,歇一歇吧,身体要紧。”
王宁接过汤,却只是放在一旁:“林姑娘,村民们危在旦夕,我怎能安心休息。”他再次拿起药方,仔细研究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与此同时,在病房里,几个病情加重的村民正痛苦地呻吟着。他们的脸色愈发苍白,原本红肿的关节变得乌黑,皮肤还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红斑。家属们围在一旁,哭声、哀求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如刀绞。
“王堂主,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一位中年妇女跪在王宁面前,泪流满面,死死地拉住他的衣角。
王宁连忙扶起她,安慰道:“大嫂,您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可他心里清楚,目前的治疗方案效果不佳,若不尽快找到新的办法,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