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郎中听完,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羊角拗子这味药,我倒是有所耳闻。它确实有祛风湿、通经络的功效,但毒性极大,使用时必须万分谨慎,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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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办法能解毒吗?”王雪连忙问道。
陈老郎中起身,走进茅屋,翻找出一本泛黄的医书,仔细查阅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指着书上的一处记载说:“书上说,羊角拗子中毒,可用甘草、绿豆煎汤服下,或许能缓解毒性。但这也只是治标之法,关键还是要弄清楚这药为何会在正常用量下导致中毒。”
王雪如获至宝,连忙把解毒方法记在心里。她又和陈老郎中讨论了一会儿,希望能得到更多线索,可关于药为何会出问题,陈老郎中也没有头绪。
告别陈老郎中后,王雪马不停蹄地赶回百草堂。此时,百草堂内依旧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王宁和张阳还在药房里忙碌,他们的眼睛布满血丝,面容疲惫,但仍在一丝不苟地检查药材和药方。
张娜在柜台前,对着账本发愁。看到王雪回来,她连忙迎上去:“雪妹,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王雪把陈老郎中说的解毒方法告诉了大家。王宁和张阳听后,立刻让人去准备甘草和绿豆,煎成汤药给中毒的老人服下。
过了一段时间,老人的症状似乎有所缓解,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王宁等人心中稍安,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必须尽快找出真正的原因,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我在账本上发现,钱多多之前卖给我们的药材,价格都比市场价高不少,而且他最近和孙玉国的药铺往来频繁。”张娜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大家。
王宁听后,眼神一凛:“看来这背后孙玉国肯定脱不了干系。钱多多和刘二狗一起来推销羊角拗子,说不定就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可是,没证据,我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张阳无奈地说。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林婉儿回来了。她满身尘土,显然是奔波了许久。“我去打听了一下钱多多的行踪,发现他这几天经常和一个神秘人在城外的破庙里见面。”林婉儿说。
王宁眼睛一亮:“这或许是个关键线索。林姑娘,你能不能带我去那个破庙看看?”
林婉儿点头答应:“当然可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王宁交代张娜和张阳继续照顾老人,留意药堂的情况,然后便和林婉儿一起前往城外的破庙。
一路上,王宁心急如焚,他迫切希望能找到证据,揭开真相。林婉儿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以防有什么意外情况。
很快,他们来到了破庙前。破庙年久失修,大门半掩着,里面传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王宁和林婉儿悄悄靠近,躲在庙外的草丛中,仔细倾听。
“孙老板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不过这王宁也太好骗了,那么容易就上钩。”一个声音传来,正是钱多多。
“哼,王宁一直自视甚高,这次就让他尝尝苦头。那批羊角拗子我可是做了手脚的,他就是查一辈子也查不出问题。”另一个猥琐的说话声,无疑是孙玉国。
听到这里,王宁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找孙玉国算账。林婉儿连忙拉住他,示意他先别冲动。
“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王宁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证据,我们可就麻烦了。”孙玉国接着说。
“怕什么,证据都被我们销毁了,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钱多多满不在乎地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谨慎点好。对了,那笔钱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孙玉国问。
“孙老板放心,等这件事彻底了结,我马上把钱给您送来。”钱多多回答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准备离开。王宁和林婉儿连忙躲到一旁,等他们走远后,才从草丛中出来。
“王掌柜,现在我们有证据了,孙玉国他们逃不掉了。”林婉儿说。
王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没错,不过就这么把他们交给官府,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在全镇人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还百草堂一个清白。”
暮色笼罩着岭南小镇,给街巷铺上一层朦胧的纱。王宁与林婉儿悄然回到百草堂,屋内烛火摇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悠长。张娜与张阳正守在中毒老人身旁,见王宁二人回来,立刻起身相迎,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
王宁大步迈进屋内,声音低沉却难掩激动:“找到证据了,是孙玉国和钱多多合谋,在羊角拗子上动了手脚。”张娜闻言,紧蹙的眉头终于舒缓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张阳则长舒一口气,抬手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眼下当务之急,是让他们在众人面前承认罪行,还百草堂清白。”王宁目光坚定,看向众人。林婉儿轻抚剑柄,眼神犀利如鹰:“我这就去把他们抓来,看他们还敢不敢抵赖!”王宁抬手制止:“不可鲁莽,我们需从长计议,引他们入局,让他们自食恶果。”
几人围坐桌前,烛光跳跃映照着他们严肃的面庞,一番商议后,周密的计划逐渐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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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阳光洒在小镇的青石板路上。百草堂门口贴出一张告示,称王宁已找到解决中毒事件的办法,将于今日午后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公开说明,欢迎全镇百姓前来见证。消息如长了翅膀般迅速传开,众人议论纷纷,对这场即将到来的“秘密的揭开”充满好奇。
午后,广场上人头攒动,百姓们交头接耳,目光不时望向广场中央临时搭建的高台。孙玉国与刘二狗也混在人群中,表面镇定,内心却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