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看着她脸上的期待。

他做出一副不忍的样子，别开目光，叹息了一声。

“楚渊说，他不会带你走。”他缓缓道。

“......”

虞长璃的表情僵住了，脸上的光彩一点点褪去，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掐灭了一样。

“什么？”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你......你说什么？”

杨帆语气低缓：

“他让我转告你，他希望你能在这里好好生活，不要再等他了。”

“......”

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虞长璃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没听懂一样，睁大眼睛望着杨帆，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可能的。

丧尸叔叔怎么会这么说？

明明，他答应过的。

明明，他说过会接她回去的。

他怎么能......怎么能丢下她？

杨帆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但脸上仍旧维持着温和的神情，轻声说道：

“长璃，我知道你难过，但......楚渊阁下已经做出选择了。他认为这里是你真正的归属，而他是丧尸，注定无法和你一直生活下去的。”

虞长璃猛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在发颤。

“不可能......丧尸叔叔不会不要我的......”

她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但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信。

她要亲口去问丧尸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