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完房后大伙便分散开来，各自开始处理自己负责的伤患，兰莓则跟着自家师傅开始给段牧川进行治疗。

之前查房的体查下来看，段牧川的神经反射情况比当初顾正华的要好，应该是当初被救下来，接受到的就是最好的医生以及最好的药材。

在治疗的时候李清明一直在询问段牧川反应，对于李清明段，牧川还会给点反应，偶尔回答两声，这是兰莓这两天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声音很沙哑，就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的人一样，本来一切都还好的，今天可能是没有人烦他，他难得会搭理两句，直到突然间一股恶臭袭来，兰莓的手一顿，接着装做无事人一样继续治疗。

段牧川大便失禁了，但是现在正在针灸，也不能去给他擦洗。

“出去，”段牧川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面响起。

师徒俩的动作一顿停了下来，兰莓看向他，段牧川的脸上带着羞愧，绝望，以及崩溃。

“出去，你们出去，”见兰莓他们看过来，段牧川情绪更崩溃了，双手不停的敲打着床铺。

“好，好我出去，” 兰莓不敢刺激他，对着师傅使了个眼神连忙的退了出去。

走到门外把门关上，想到刚刚段牧川的反应，想了想找到了护士长谢琪。

“谢琪，那个6床段牧川你找个男卫生员去照看他，然后在看看我们医院里，没有比较能说会道的人，我去和顾院长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