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挑眉看向少女，淡淡问道。
“我将统一这里，这里将成为我的领土。”
少女目光依旧居高临下地盯着林小鹿，淡淡说道：“但在我的领土上，存在一两个人类部落并不是一件难事，这些幸存者不光可以在营地之中正常生存。”
林小鹿嘴角勾起弧度：“需要我做什么？”
“你要做得很简单。”
少女平静指了指地上鬼怪统领的尸体，淡淡说道：“你杀了我的一员将领，成为我的部下，这一整个部落，几十万的幸存者便可以活下来。”
“我这么值钱吗？一个人可以抵得上几十万条性命。”
林小鹿目露玩味之色，看着少女问道。
少女不假思索地说道：“薛将军曾以一己之力坑。杀百万敌军，你既然有杀了他的实力，这区区几十万性命还是物有所值的。”
少女说话的时候仿佛在做着一个交易，不带有丝毫情感。
林小鹿微微摇头，道：“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如果你可以退走，放这里的幸存者们一条生路的话，我可以欠你一个人情，帮你办一件不违背我原则的事情。”
“但成为你的手下……”
林小鹿笑着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少女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背后鬼怪们骚动不安地咆哮着，怒吼着，仿佛一头头被缰绳拉住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来将林小鹿撕碎。
少女对这一切恍若未闻，沉默片刻，冷声开口道：“狡猾的人类，我要如何相信你的承诺？”
“信不信由你。”
林小鹿浑不在意地说道：“我莱恩行事从不强求，全凭自愿，你如果愿意相信就退兵，不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碰一碰。”
林小鹿说着，甩了甩手中的黑暗冥牙，玩味地笑着盯着少女。
少女眉头皱得更深，眯眼盯着林小鹿，似乎有些纠结：“但只要我一声令下，就算你有实力活下来，你背后的据点也将尸骨无存，其中所有的人类幸存者都要死。”
“那是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