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湛狠狠的瞪了一眼中年男子,而后脸上堆满了笑容,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自认为优雅的步伐走向丁诗语。
走到近前,王湛彬彬有礼地说道:“姑娘,在下虚洲冯州牧之义子——王湛,不知是否有幸能与小姐交个朋友?”
丁诗语微微皱眉,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出于礼貌还是微笑着婉拒道:“多谢公子好意,我习惯独自用餐。”
王湛却没有就此放弃,直接坐了下来,依旧满脸笑容地说道:“姑娘不必拘谨,这客栈人来人往,咱们相逢即是缘,今天由王某作东如何?”
丁诗语有些无奈,但见这人还算有礼貌,便没再拒绝。
王湛坐下后,一边和丁诗语交谈,一边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见丁诗语对自己并无太多防备,心中暗自得意。
中年男子在一旁看着,心里着急万分,不停地给王湛使眼色,可王湛就像没看见一样。
趁着丁诗语不注意,王湛悄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粉倒入了丁诗语的杯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丁诗语谈笑风生。
夏言在二楼包间冷漠地望着下方王湛的一举一动,如看死人一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直到王湛给丁诗语杯子里下了药。
“找死!”夏言突地开口。
而后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对郑欣怡说:“下面的那个女人,与我有点渊源,我不能置之不理。你就在这里,不要打草惊蛇,那王湛不认识我,我下去先收拾他一顿,也算替你收点利息!”
说完,夏言转身大步走出包间,朝着楼下走去。
……
之后夏言快步来到大厅,见丁诗语正准备端起那杯被王湛下药的杯子,他一个闪身,瞬间来到丁诗语面前,直接出手抢过那杯茶水。
丁诗语见此一愣,随后看清是夏言,便开口道:“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来离元省看看爷爷,听说这酒楼饭菜不错,就来尝尝。”夏言对丁诗语微微一笑。
丁诗语也没计较夏言拿了自己杯子,回以微笑:“是吗!我也是过来看看外公,姐夫,我这边菜也是才点好,既然你也来了,要不咱们就拼个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