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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乐行带着王多多从医院回了别墅,金宴跟王金虎早就在等着了,德叔陪着二人在客厅聊着,见着他们二人回来了,赶忙迎了出来。
德叔见着唐乐行怀里的王多多,惨白的脸,包扎的严实的手臂,皱着眉头,忍不住心疼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这本来一家三口团聚的日子,还闹出了这么个糟心事,实在是气人,“究竟是谁那么缺德,少爷还有身子的,这要是撞出个好歹,真是造孽...”
王多多看着德叔气急的表情,安抚的笑了笑,“德叔,我没事儿的,就是手上了点伤。”
唐乐行对着三位点了下头,“ 两位岳父,德叔;我先带多多上楼躺着了,他现在有点难受,我陪着他睡会儿。”
王多多毕竟是骨裂,嘴上说着没事儿,但是怎么可能会不疼,刚才在医院王多多在唐乐行怀里黏了一会儿,撒了一会儿娇,没一会儿就疼的哼哼唧了。
唐乐行在离开医院前,仔细的问了骨科医生还有孕育科的季主任;因为王多多怀着糖宝,止痛药物根本不能用;伤口再疼也只能硬扛,慢慢等着那裂缝长好。
没多时,王多多这肉乎乎的小圆脸白的吓人,脸色也很难看,神色也差了。
后来孕育科的季主任跟唐乐行提了一嘴,说他的信息素对王多多的伤口有止痛缓解的效果,也许可以代替药物,这样对孩子还有多多的伤势都好,唐乐行这才放心的离开。
金宴点头,“ 嗯,上去吧。”
王金虎看着唐乐行抱着人上了楼,有些不放心,想要上楼去看看,结果走到台阶处,还没走几步,他的身形就有些不稳,忙扶住一旁的扶梯。
金宴见状急忙上前,搀着他。
他捏着王金虎的手,手心滚烫,腺体的抹茶味也开始外溢,他赶忙抬手按住了他的额头,也是烫的吓人,男人微凉的皮肤给了他一些缓解,王金虎难受的低吟了一声。
金宴扶着他转过身,只见王金虎的双颊有些微红,眼眶已经被水雾眯上了。
金宴瞳孔一缩,“ 你易感期来了,你刚才是不是就有反应了,怎么不告诉我!”
王金虎现在受易感期影响,晃了晃泛着迷糊的脑袋,眼里闪着无辜,“ 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易感期了,我不知道啊?我以为只是腺体还在长。”
闻言,金宴哭笑不得,“ 你已经发热了,你现在闻到我的味道,没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