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阿凌姑娘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剧痛难忍。
再加上苏晨的针灸手艺娴熟,每一针落下,都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让阿凌姑娘感觉针灸不再是一种痛苦,反而像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嗯!”
随着针灸结束,阿凌姑娘忍不住嘤咛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了苏晨的怀中。
苏晨轻轻为她盖好被子,柔声道:“你先休息吧!”
说罢,苏晨便要往外面走。
然而,阿凌姑娘却突然伸出手,拽住苏晨的胳膊,她轻轻摇了摇头。
此时的阿凌姑娘眼神迷离,看向苏晨的目光极为妩媚,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勾引出了心底的欲望。
夜色如墨,月光如水般洒在窗前,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之中。
……
与此同时,距离镇子数十公里处的一处山寨,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一位光头大汉正站在大厅中央,大声招呼着手下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在桌子的主坐处,端坐着一位中年男人。
这位中年男人模样清秀,气质儒雅,与周围那些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土匪格格不入。
“总把头!”土匪头子光头男人端起一碗酒,大步走到中年男人的身边,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常胜山一别,已经快一年了吧?”
他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兄弟们怀念当初你带我们下墓的那些日子啊!”
接着,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我觉得您完全可以揭竿而起,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那些老伙计肯定会重新聚起来的!到时候咱们上山下墓,日子绝对快活!”
说罢,光头男子高高举起手中的酒碗,大声道,“我敬您一杯酒,愿重现卸岭一脉的辉煌!”
想当年,常胜山威名赫赫,数万卸岭力士齐聚一堂,乃是当地最大一股势力。
哪怕是军阀罗老歪,都是常胜山培养起来的。
卸岭一脉在当时极为辉煌,势力辐射周围数个省份。
而如今的常胜山,却早已树倒猢狲散,不复当年的荣光。
“我想好了,咱们就在此地重新扎根!”光头男人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还奉您为魁首,你带领我们发展壮大!”
闻言,陈玉楼先是将杯中的酒与光头男人碰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