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说过!这厮剑意里掺着血煞气,必是屠过城的狠角色!";
他抓起三枚雷蛟牙砸向柜台后,千娇百媚的女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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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爷兑!一比五赔率,一枚雷蛟牙,价值五千年寿元,你得给老子,七万五千年寿元。";
烟雾中蓑衣客冷哼,枯手指向水镜中踏星槎的紫袍修士!
";赢了点蝇头小利,就开始嚣张,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这星官一脉最擅借势,黑海算个屁!";
他腰间肠衣袋突然鼓胀,喷出押注赢来的寿元珠!
";再押三万年寿元珠!老夫赌他最晚,三日之后,子时前叩开天门!";
还有一名身材佝偻的老人,发出尖锐的怪笑。
“我押注的那个琴修,他是第一,他现在位列所有修士的第一位……”
“按照赔率,老板娘,你得赔我三千年寿元,我翻身了,老子终于要翻身了。”
柜台后的女掌柜,指尖缠绕着龙蛇刺青,笑吟吟敲响铜磬。
磬声荡开时,水镜中抚琴修士的冰晶廊桥突然崩裂半截。
“好说,好说。”
“本赌坊,最注重的就是诚信。”
“只是,还是得提醒诸位客观……黑海的反噬之浪来了。”
她忽然斜睨,牌桌上,那些押注琴师的赌徒们!
";押注琴师的客官,你们押注的寿元,我暂且全部收下了,但没关系,你们还可以改押他人,押鲛女,赔率一换八!";
“啊,对了,还有那个到现在都迟迟未动身的白衣少年郎。”
“他的赔率最高,一比三百。”
赌馆内,瞬间响起喧嚣之声。
“老板娘,你当我们傻吗?”
“一个修为只有筑基境的小鬼,谁把寿元押在他身上,怕不是脑子抽了。”
“老板娘……你就算想坑寿元,也没有这么坑的,谁手里的寿元,挣来的都不容易。”
……
可就在这时……
赌坊内。
一个娇俏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押这个白衣少年郎。”
“押注寿元,六千万!”
赌坊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站在赌坊前,一个身如扶柳,头戴斗笠的美艳女子。
随后,赌坊内,瞬间喧哗。
“真有人上赶子给老板娘送钱?”
“能拿出六千万年寿元的,不应该是个傻子……难不成,那白衣少年郎,并不简单。”
“不可能,我用神通观测过多次,这白衣小鬼,确实只有筑基境!”
……
柜台后的老板娘,皱起眉头。
她望向那个此时,大步流星向她走来的女子,心中少见的有些没谱。
“客官……买定离手,你确定。”
斗笠下那张绝美的面容,展露笑颜。
“确定,我押他金榜题名!”
……
而另一边。
须臾学宫·观天云台!
青铜日晷的裂纹渗出暗金光晕,映得八十一座玉案如坠星海。
手腕系着封魂钉的女修,指尖缠绕寿元金线,金线另一端死死缚住水镜中药王谷胖子的虚影。
";九窍镇海炉遇混沌母胎,丹煞化劫火——此炉能焚黑海三千里!";
她腕间封魂钉叮当震颤,钉尖竟牵引出胖子丹炉内蛰伏的九道护体丹火!
";他现在的表现,虽然中规中矩,但我确信,他绝对会焚海开道!我押他能进此次考核的前三甲。";
对面少年修士冷笑一声,袖中蛟筋如灵蛇窜出,将水镜画面扯向踏浪鲛女!
";归墟青光吞丹煞,潮信至时劫自消!";
水镜中,鲛女尾鳍扫过的浪纹中浮出湮灭古阵残章!
";师姐的炉子再凶,能凶得过归墟湮世劫?";
而就在这时。
浑身卦幡的老者腰间颅骨灯笼骤亮!
“诸位刚刚的押注,老道我都已经记录在册。”
“现在赔率最高的是……”
老者的声音一顿。
腰间的颅骨灯,映照此时还处在莲花台上的少年。
“此子,名为林尧,是鸣雀星,林家子弟,他的赔率是一比三百六。”
“目前,没有学子,在他身上押注,诸位有要押他的吗?”
……
八十一座白玉案,传出一阵笑声。
“白老说笑了……一个筑基修士,也敢来参加须臾学宫的大考,只能说不自量力。”
“鸣雀星我听说过,一颗小星辰,从鸣雀星出来的修士,对自己没有自知之明,也算正常。”
“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天外天……”
……
可就在这时,一声冷哼,从天上传来。
与此同时,一个低哑的声音幽幽飘下。
“我押这个少年郎……”
一个面容普通,但双目,神莹内敛的青衫青年,从天而降。
在他出现的瞬间。
八十一座白玉案,所有的天骄学子,全部一愣,随后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起身,躬身一拜。
“拜见长生天师!”
那浑身卦幡的老者也是一愣。
“长生天师您也要下注?”
“您要下注多少?”
青衫青年抬起头来。
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亿……我下注一亿年寿元,押这“少年”……能夺得此次大比的魁首……高中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