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可这也不能证明你们之间是相爱的。”
凌云斐:“你有病?我老婆要是不爱我,她会为了保护我而不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她要是不爱我,她会在歌词里面加上我的名字吗?”
医生:... ...
这是正常的,患上这个病的病人确实是会拿着放大镜查找对方爱自己的证据。(即便凌云斐所说的那首歌的歌词里面出现的是凌晨里的凌、白云的云、飞翔的飞)
医生:“可是我查询到你并不是已婚状态。”
说话间,医生把通过平台上查询到的凌云斐的个人婚姻状态笔记本显示页面转过来面对凌云斐。
医生心想:这下,他总能意识到之前那些都是他的臆想了吧?
不曾想,凌云斐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电脑,语气却十分的坚定自信的开口。
“哦,你这个是P的,我不相信。”
医生:“... ...”
“那这个呢?这个总不是P得了吧?”
凌父把户口本拿出来,翻到凌云斐那一页,婚姻状态那一栏赤裸裸得写着‘未婚’二字。
凌云斐瞥了眼,没有丝毫犹豫:“这个是假的。”
医生、凌父:... ...
证据是你要的,真拿出来了你又不认。
“那你把真的结婚证拿出来我们看看。”医生耐着性子道。
“我不,万一拿出来你们撕了怎么办?”
真的结婚证早就被他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任何人都别想找到。
后面无论医生拿出什么样的证据,凌云斐能解释的就解释,无法解释的就会说‘假的’‘P的’...
反正就一个态度。
你说你的,他说他的。
一个不信对方没病,一个不信自己有病。
诊断结束后,医生和凌父走到房间外面。
医生摇了摇头,表情严肃。
“这位病人的病情比我预料中的还要严重,简单得用一些肉眼可见的事实已经无法治疗对方,让对方意识到现实和幻想的区别,我并不是很建议用一些其它手段强行治疗对方。可以的话,或许能尝试着让他和那个人接触一下,如果能用比较温和的方式让病人慢慢好起来是最好不过的...”
医生说得比较委婉,但意思大差不差。
要么用药物以及精神治疗法医治病人;要么将错就错,让病人和那名女士假戏真做。
毕竟精神上的疾病是无法掌控的,医生也不敢保证无论是哪一种方法,都能够百分百的治好病人。
只能给病人家属一点点治疗上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