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爹,我不走,我要亲眼看着你杀了这小子,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说此话时,面目狰狞,生凶狠恶毒之相,突然间他的脸就开始疼痛难忍,他不禁龇牙咧嘴的开始大声嚎叫,他身旁的两个扶着他的家丁,包括慕容栀秋以及四周的人,全都为之一惊,慕容凌墨疼的一把推开两个扶着他的家丁,他双手捂脸,疼的横冲直撞。
大家见状全都闪躲,慕容栀秋冲上去一把抓住慕容凌墨的肩头。
大声道:“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慕容凌墨哭嚎道:“孩儿不知,只是觉得脸疼的好像有人在撕扯一般,又如有千虫啃咬,孩儿好痛苦,孩儿好想现在立刻去死啊!”
说罢,甩开慕容栀秋的手,一个空翻便趴在地上,捂着脸来回翻滚,慕容栀秋也不知如何是好。
韩蛟说:“他这是心中恶念不消,所以才会激发药性,致使毒发生痛,痛不欲生。”
闻听此言,慕容栀秋提刀斜目,瞪视韩蛟,他已明白原来凌墨之所以会这般痛苦,全是韩蛟在搞鬼。
慕容栀秋气的须发皆炸,怒道:“是你,肯定是你对我儿下毒,他才会这样,快把解药交出来,你要是交出解药我饶你不死,不交出解药,老夫定叫你死无全尸!”
韩蛟环抱双臂,说道:“我可没有解药,解药就是他的善念,动善念则无痛,恶念生则痛相随,一切就看他自己了。”
慕容栀秋听罢,不禁怒从心头起,火撞顶梁,他气的握着双刀的手,都在颤抖。
慕容栀秋厉声吼道:“胡说!”
说罢,便纵身跃过来,举双刀便向韩蛟劈来,韩蛟连忙闪身躲避,并以手中赤焰火麟迎击,韩蛟大战慕容栀秋,他一人单刀战双刀,两人只打的人影连环,刀光重叠,最后只见刀光不见人,周围人全都看呆了,这场打斗真是精彩绝伦,且险象环生,大家都捏着一把汗。
也没人理会在地上疼的打滚儿的慕容凌墨了,慕容凌墨在地上翻了两个滚儿,便不省人事了。
跟韩蛟交手,慕容栀秋才在心里暗惊,眼前的小伙子看起来尚且稚嫩,可他身上的武功可一点儿都不赖,只跟他打了三十个回合,慕容栀秋鬓角就见汗了,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强劲的对手。
慕容栀秋双刀一架,将韩蛟击来的一刀给磕了出去,他不禁向后连退两步,此时便有些气力不足。
韩蛟摆刀跳出圈外,好看的眉梢飞挑额角,身上外罩的白衫随风轻飘,额前几缕碎发也轻轻飞扬,尽显少年小侠的风采。韩蛟看出慕容栀秋已经缺失体力,他不能再和他打了,因为趁人体弱之时下手,即便赢了也不光彩。
韩蛟收刀在手,抱拳道:“慕容老前辈,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打了,您已气力不够,再打下去对您没什么好处,就到这里吧!”
慕容栀秋怒视韩蛟,但是他也无可奈可,因为韩蛟说的的确没错,若是再打下去,恐怕自己会败于他手,在人前尽失颜面,于是也只能作罢。
此时倚在门旁的云珠就要醒过来了,韩蛟见状,急忙上前出手点了云珠身上的穴道,致使云珠再次睡了过去,慕容栀秋看着躺在地上昏厥的儿子,他还是心有不甘,因为他一心想向韩蛟讨个解药,以解儿子脸痛之症。
慕容栀秋向身旁看了看,说道:“你们一起上,把他给我抓住!”
慕容栀秋一声令下,周围人便预备冲上来,将韩蛟擒住,可就在这时忽见前院儿拐角处一个方向冲出火光,伴随着浓烟升致夜空,慕容栀秋大惊。
叫道:“是我的藏书室着火了,你们快随我来,快去救火!”
他的藏书室修建在前院儿拐角内,东边一座别院内,这里边珍藏的全是他从各个地方收集来的珍贵藏书,有内功心法,还有延年之方,这都是他的宝贝,如今却被人放火给烧了,怎不叫他心疼,他宁愿不抓韩蛟,也要冲到前院儿去救火,大家全都跟着慕容栀秋跑了。
韩蛟便也趁此时机,把云珠扛起来,几个飞腾,便来到院墙下,纵身飞起跃出高墙,韩蛟落到院墙外,把肩上的云珠放下来。
他把手指放在口边吹了一声哨,他的枣红马便自附近飞奔过来,枣红马来到韩蛟近前,马蹄踏踏,马儿突突打着响鼻,低声嘶叫。
韩蛟起身把云珠抱起来,横担于马背上,然后他自己也飞身上马,一甩马的丝缰,枣红马便翻蹄亮掌,载着韩蛟和云珠向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