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虎道:“何止,我看起码能换三转一响!缝纫机、自行车、手表,再加个收音机……”
林小豹道:“那再够买头种牛不?”
胡斌杰道:“干脆,去白城买个屋头好啦。”
聊着聊着,几个徒弟又说开了。
等反应过来谭飞一直沉默后,他们又齐齐看向谭飞。
谭飞只是摇头,道:“别问了,卖了再说。”
他的神色异常凝重,几个徒弟你看我,我看你,识相的都不再开口。
天空上,静了半天的大雪又开始下了,到处都是细碎的雪沫子。
谭飞加快脚步:“走,先去收陷阱!”
林大虎和林小豹他们已经完全不认识路了,就更不提胡斌杰。
他们全程跟着谭飞,谭飞一点不带犹豫,原路返还。
快靠近的时候,他就闻到了血腥味,而后,他像猎犬般蹿出去,扒开灌木丛。
瞧见陷阱处,果然,猎物中招了。
那只母狍子侧卧在雪地里,腹部插着他装上去的箭矢,箭杆在风里剧烈颤动。
鲜血已经凝固,在雪地上洇出一片暗红。
箭从侧面射入,直接穿透了胃囊,狍子的眼睛半睁着,瞳孔已经扩散,前蹄还保持着挣扎时刨雪的姿势,在冻土上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
谭飞摸了摸狍子尚有余温的腹部,死了应该还不到半小时。
林大虎和林小豹还有胡斌杰从后面跑上来,几人都很高兴。
“大丰收啊!”
“师父一回来,我们就满载而归!”
“师父,你太厉害了!”
“是啊,我和豹子这段时间也就只有小兔子和山鸡能让我们欺负!”
谭飞起身道:“行了,我们收拾好,立刻下山,要下大雪了。”
“嗯!”
三个徒弟不再多言,麻利地开始处理起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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