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峰摩挲着翡翠扳指,目光掠过在场众人。
黑丝秘书适时递上雪茄,青烟在顶灯光晕里盘旋。
魏勋拽住儿子手腕的力道又重三分:“现在跟我回去。”
“事情还没解决!”魏聪猛地甩开父亲。
青年后撤半步撞翻装饰花瓶,陶瓷碎片在唐越脚边炸开,秦又芩的惊呼卡在喉咙里。
父子对峙间空气骤然紧绷。
魏勋额角青筋跳动,压低嗓音质问:“你知不知道江总背后站着谁?”
“我只知道唐越我兄弟!”
魏聪梗着脖子指向秦又芩:“他们仗势欺人,我不能……”
话音未落就被厉声打断:“从今天起,你这些狐朋狗友……”
“魏叔。”
唐越忽然起身,单手按住躁动的魏聪:“您先带他回吧。”
年轻人指节叩了叩茶几,震得雪茄灰簌簌落下。
魏勋瞳孔微缩。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方才敲击的节奏竟与江临峰转扳指的速度完全同步。
他扫过唐越洗白的牛仔裤和秦又芩攥皱的衣摆,最终拽着儿子疾步离去。
黑丝女郎嗤笑着拨弄水晶耳坠:“小帅哥还挺会虚张声势?”
她踩着十厘米细高跟逼近:“现在磕三个响头,姐姐给你求个情。”
江临峰弹落烟灰,腕间百达翡丽折射冷光:“女的留夜场学规矩,男的……”
他忽然噤声。唐越不知何时绕到酒柜前,正掂量着那瓶82年拉菲。
“听说这酒值二十万?”
玻璃瓶身映出唐越似笑非笑的脸:“但在我老家,五块钱的麻绳也能捆人。”
唐越指尖轻颤,气劲破空击中天花板吊灯。
水晶灯轰然坠落,碎片四溅间他冷声宣告:“若今晚秦又芩得不到公道,顶峰夜总会即刻除名。”
走廊转角处,魏家父子正激烈争执。
魏聪扯松领带低吼:“咱们魏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魏勋突然按住儿子肩膀,压低嗓音:“江临峰请来的守场高手,是潜龙榜第395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