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知珩知道真相后，开始主动配合着专家们的治疗，一段时间后，专家单独把姜稔叫到门外。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姜稔心疼极了，心疼这段时间一直努力恢复的知珩。

专家摇摇头：“我们尽力了，知珩先生的腿没有痊愈的可能了，但我们会尽力让他恢复的更好。”

姜稔低眸：“谢谢。”

病房内的知珩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强撑着笑脸问：“姜稔，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姜稔面不改色：“说了最近这段时间的治疗方案。”

知珩疑问：“是吗？”

姜稔十分镇定：“嗯。”

知珩见打探不了什么，也就歇了心思。

他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姜稔，你说过此生不会负我，如果有一天你失言了，我一定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绝不放过你。”

姜稔温柔抚平他衣服的折痕，说道：“嗯，我此生绝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