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
容桓的目光沉了下去。
楚临渊见状安慰道:“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迟早能找到的。”
谢云宴看他们三人的神色同时低落了几分,心中有些疑惑,却也不好多问,倒是柳生绵看出了他的疑惑,突然灵光一闪,捕捉到了什么。
他有些严肃地问道:“谢公子之前说是哪里人士?”
谢云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还是照实答了:“通县福临镇。”
“那……”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问,因为他们什么线索都没有,但都已经开口了,便不能放弃一切可能,“你可曾在你家长附近见过有姓容的、年纪约摸十七岁上下的少年或是姑娘?”
谢云宴立时心里一紧,面上还强压着不露声色。
倒是楚临渊有些无奈,“柳先生,‘容’虽不是大姓,但也不少,咱们别的什么线索都无,叫谢公子怎么说得出来?”
谢云宴听了,心里想得很多,毕竟他还真的知道一个姓容的,而且容筝的身世还那么独特,难保现在不会仍有人记着当初的太子造反案。
但同样,面前也有个姓容的人,他不由得多想一层,万一……
所以他只装作好奇的样子试探问道:“柳先生怎么会这么问?找那样的人有什么事吗?”
柳生绵看了一眼容桓,后者这次竟然主动说道:
“是在寻我的亲人。”
谢云宴当即心里一动,打量的目光落在容桓的身上,越看越觉得他与容筝长得确实有几分相像,可他也不敢贸然将容筝的身份公之于众。
他想到了一样东西。
“我的确听说过几个姓容的人,只是光靠柳先生这个描述,实在很难确定,不知容公子可有什么凭证或是标识性的东西告诉与我?”
容桓垂眸,半天没有动静。
谢云宴以为他并没有什么信物,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不会主动将容筝的身份透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