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今日来得巧,赶上了她清醒的时候,平时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着的,你刚刚也看见了,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你们不如去把县里的方大夫请来?”
“方大夫?”闵娘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对了,我之前听说你家相公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眼睛给摔坏了,如今瞧着没什么异样,难不成就是你说的这个方大夫治好的?”
“正是。”她这个想法正中林筝的下怀。
闵娘子有了主意:“那这方大夫的医术可真是高明,他可愿出诊?若是请他从县里到我们这儿来替我婆婆诊病,你觉得他可会愿意?”
“我与他相熟,可以给他写封信,你们请人带过去,他十有八九会愿意过来。”林筝道。
她已经想好了,在请方大夫过来的同时,将医治的针法也写在信里。
她早就发现了方大在医术上的刻苦钻研,之前他就曾说过想学习针法,只是两人身份不太方便;相信他得了那副银针后,一定也练习了不少,此时有机会能在她的指点之下行一次针,方大夫同意的可能性很大。
听林筝这么说,闵娘子高兴极了,当即便决定了。
“那我命人给你送纸笔来,我去同公公还有相公知会一声,他们肯定也会同意的。”
“好。”
谢云宴听了闵娘子的话后心里有些讶异于林筝的主动提议,但面上不显。
倒是闵洲笑道:“不愧是夫妻,你们二人想到一处去了,方才云宴也是这么同我说的,或许方大夫会有办法,我与父亲已决定叫人去请方大夫出诊了。”
谢云宴回过神来也道:“既然林筝要写信,那便省了我这边的墨水了,当时也确实是她与方大夫讨论我的病情要讨论得多,方大夫应该会给她这个面子。”
“多谢。”闵同文拱手道。
“闵伯父言重,还是等老夫人病好后再由闵兄向我道谢吧。”
除了闵同文,三人一起去找林筝。
闵娘子掩唇轻咳了一声,看向谢云宴的眼神有些怪异。
闵洲急忙道:“娘子,你身子也不好,方才是不是着急过来受风了?”
“我没事。”闵娘子笑着安抚他,又望向谢云宴打量了一番后,笑道,“我之前便想问了,谢公子怎么是唤的你家娘子名讳?方才我可都得了同意,能唤她‘筝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