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笑了笑,“你每次有什么事想说又不说的时候,我一唤你,你应我的语调便会与平常有些不同。”
这么厉害?林筝自己回想了一下,怎么也分辨不出哪里有不同的,于是她也直白地问出口:
“哪里不同?”
谢云宴偏头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好表达,“这……具体也说不出哪不同,就是一种感觉。所以,你先告诉我是有什么事你欲言又止的吧?”
于是她回想着把今天遇到谢老太的经过都和他说了一遍。
“等等。”谢云宴突然打断了一下,“她说我要纳妾?还说她到时帮我把关?”
“嗯。”林筝嗯了一声,眼神有些怪异地看着他。
莫名有种像是在审视目标是否达到斩杀标准的感觉。
“呵呵……”他却突然笑出了声,“她算个什么?我的事何时轮到她做主了。”
林筝双唇紧抿。
笑了后的谢云宴意识到自己这个回答很含糊,于是又立马坐直了身子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说,叫你别信她的话,不管将来的我是贫穷富贵,还是寒门高官,我、包括我娘,都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叫我纳妾的心思,我的身侧,有且只会有你林筝一人。”
她如被定了身一般坐在那,想好要怎么说的话也一下子忘了。
心里好像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舞台,台子上跳着十面埋伏,咚咚咚每一道鼓声都是击打在她的心上发出。
“我说得可够清楚?”谢云宴犹如一步步引猎物进入陷阱的猎人一般,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味道。
以往说这些话还会面红耳赤,现在却熟练老套得不行。
林筝几乎是下意识地点点头道:“我听懂了。”
他随即便笑了,愉悦至极,漂亮的桃花眼也“好了,你现在可以同我说说你准备做什么了,相信你不是白白给她三文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