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没说其他的,收起了手里的书,“好,那等晚上,我们一起去。”
见他自顾自地就决定了,甚至拿出藏起来的刀想擦一擦,林筝怔了怔,按住了他的刀。
“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谢云宴却皱着眉头抓住了她的手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知道的,我现在武艺上进步很大了,不会拖你后腿的,况且,你也不知道大姐他们村子怎么走吧?”
“那好吧。”他说到了点子上,林筝只得妥协。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该不该和谢母说实话,一整天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幸好谢母担心辣椒苗畏寒,忙着把去年的稻草在地垄旁边铺上一些,没能察觉。
一直到了晚上,谢云宴才写了封信压在了桌上,和林筝偷偷摸摸地牵着黑云出去了。
二人在村里不敢骑马,怕吵醒了其他人。
可路过谢老大家门口的时候,出来放水的谢老大隐约听见院外有声音,小心翼翼地准备打开一点门缝偷偷看一眼。
林筝几乎是在他的手拉开门的一瞬间,右手一扬,一块石头飞速地穿过他打开的门缝准确地砸到了谢老大的额头上。
另一旁的谢云宴虽然在黑夜里看不清,但听见了不大不小“砰”的一道落地声,连忙小声问道:“刚刚是什么声音?”
“有人摔了。”
“咱们快些出村子,别叫人发现了。”
二人加快了步伐。
倒在地上的谢老大凌晨才在一阵噩梦中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捂着脑门儿上肿起的大包准备回房补觉。
刚刚做的噩梦太逼真了,让他不仅没有睡好,还惊起了一身冷汗。
……
“有人跟着我们。”
刚出村子不远,林筝就察觉到身后跟了尾巴,具体几个人她不清楚,不过人数不多。
“是白天的官兵?”竟然还不放心他们,留了人盯着。
“可能是。”她也不能确定。
谢云宴当机立断:“去前面那个拐角处等着,问问他们。”